“思源。”齐民拉了拉孟思源的衣服,他看得出来这小伙子身份不凡,人家真心为她好,她却这样说别人,不免让人寒心。
孟思源却对齐民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反倒问满眼受伤的蓝宇,“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
“你想说什么?”蓝宇心里闷闷不乐,显然为她这样看待自己很是不悦。
孟思源也不指望他能听懂,反而把他拉着坐到炕上去,摘了帽子围脖,帮他脱下大衣,用手在他脑后轻轻按着,见他抽气要躲,就拍了他后背一下,“坐好!”
蓝宇老老实实的坐好,但眼睛还是看着她,跟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等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孟思源又换了两个穴位在他头上按着,反问他,“你既然看不起周会会,那我跟她没了干系不是正好。我若是知道你要来找我,我自然不会让你从旁人处听了这事,平白生了一肚子气,坏了自己身子,倒叫她高兴咱们不如意了。”
“也对,若是让她知道你有多厉害,肯定巴着你不放,到时找你还要撞上她,那才真让人心里不舒服。”蓝宇一向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孩子气地作了个吃了苍蝇一样的鬼脸,算是接受这个理由了。
孟思源笑着摇头,手下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筋脉的微弱变化,便佯怒道:“你既然找到这儿来,想来是知道这是我师傅家的,那为什么从进来后招呼也不打一个?”
蓝宇看了他一眼,才别扭道:“我已经够给他面子了,都没有叫其他人进来,要是再来一个周会会,你的面子可往哪儿放呀。”
齐民忍俊不禁,一点都没有因此他对自己这样就生气,倒是感慨人家小小的年纪就这样慧眼,哪像妹妹那个亲家,真是没一点大家风范。
孟思源将这小子的心思看的分明,虽然知道他是怕自己被欺负给了个下马威,但到底是为了自己好,也没有带那么人来,就没有在乎,只道:“说什么呢,你连周会会的事都知道了,又找到我师傅这儿来,难道就没打过听他的为人。”
蓝宇讪讪的不说话,他上午就到了,问路时听到有人说孟家的事,自然也把孟思源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来这儿只是确认一下。
虽然他心里把孟思源当成自己人,但要他给一个陌生人道歉他真的做不到,他给自己母亲都很少道歉,更何况外人呢。
“没事,没事。”齐民本就不是爱面子的人,自然不会介意,便连连摆手,“我看这孩子底子不足,近期又有极大的亏损,再加上过度劳累,光按摩怕是不顶事,还得行针后再煎副药缓缓才行。”
“嘿,老头你的医术不错嘛。”蓝宇一向随性,玩笑就是他认同别人的方式。
孟思源白他一眼,也绕着话给齐民介绍道:“能不好吗,我的医术可是我师傅教的,要不然能医好你这个C城军区副军长独孙蓝宇蓝大少爷的心疾吗。”
齐民向孟思源投去感激的眼神,他就算再怎么好度量,对一个这样目中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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