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是端得住的,只有蓝宇受不了周会会这看不起人的口气,偏偏他不只争强好胜还爱挤兑人,故意阴阳怪气地炫耀道:“我们思源用得着找吗,她是被在坐的各位请来的,由我陪同,周团长亲自开车护送过来赴宴的。”
“你是谁,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周会会不认识蓝宇,她以前在乡里私下咒骂孟思源总是会被人欺负,却没想到自己恢复身份了还有人这么说,又看他这么年轻以为是个平头小子,就一脸恶毒地猜测道:“难道又是她的裙下客?”
“闭嘴!”周镇天气得身子都抖了,她这都做妈的人了居然糊涂成这样,什么话都乱说,偏偏还有这么多外人在,她又不是个服他的,若真吵起来了反倒叫人看了笑话。
先不说孟思源才这个年纪,就她在乡里的本事和眼界,跟那总能想办法让别人捧着她的本事,她就不需要做那种谄媚的事情。
倒是众人面面相觑,想着周锦山的话,思忖着要不要开口。
“小姑姑这些年果然是受苦了,这些话听听就算了,常人是不会乱说的。”周锦山带头,嘴巴毒的厉害,暗指周会会不是正常人。
程省长见他都说了,也跟着一叹:“可不是么,之前就听孟兄说弟妹心性有些糊涂,果然这些年磨磋的厉害,居然连这种疯言疯语都当真了。”
蒋主任也跟着说:“可不是么,我听说他们家要四口人,在小孟同志问诊之前孟博闻同志连个工作都没有,齐民、齐柳情况也都不好无法周济,一家四口过得十分艰难,都……”都把人过糊涂了,这话不用说,叹口气就行了。
于副主任是时常下地方的,这事知道的最多,“他们家是外来的,没有根基,当地的亲戚不是被批斗就是自己都过不好,能不艰难么。”
武世光也叹了一声,“这世道不容易,一个好人家更是不容易。”所以被生活逼疯也是理所当然。
周会会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还以为他们是同情她这些年受的苦,在为她说话,想想那些年的事情也是觉得跟喝了黄莲汤一样,心里的委屈全都被牵了出来,立马红了眼,一脸怨恨地盯着孟思源,恨不得喝了她的血,“那哪里受苦,分明是受罪!家里穷的一分钱都没了,偏她还要念书要买这买那的,这简直就是在喝我们两口子的血,硬生生逼得思雨退了学,尽便宜了她一个人。”
周镇天也有些疑惑,这些人怎么好好的说起这话来,但是看到武世光在跟自己打眼色,就没有插嘴。
蓝宇年轻,又因为身体原因家里人不让他知道一些世家的龌龊,他就不悦地拍了桌子,怒道:“瞎说,你们家没钱还能供思源读书,那钱明明是卫刚出的,你骗谁呢。”
周会会一看又是个这小鬼,眼神一狠,都想撕了他的嘴,可是又看他攥着拳头怕他打自己,就缩到自己哥哥身后才嘴硬道:“他是我女婿,他的钱就是我们家的!”
在场的人嘴都是一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真跟疯子没个两样,要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话。
只是孟思源脸上没什么动静,倒是看着蓝宇的眼神有些无奈叹气的模样,他们也就没有插话,想看孟思源的眼色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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