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很快回了澈王营帐,在营帐之内捣鼓了半天,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就直接急匆匆去了大将军霍启的营帐,那一副样子让君越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倒贴。
不过呢,好计策,是不分成功的条件的,再说,她不过是看看那个讨厌的坏家伙死了没有,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于是乎,俊俏公子就那样掀开夜大宫主,穆大将军的营帐,一双贼溜溜的双眼瞅了瞅营帐内的陈设,然后闪身而入。
不过也着实有点诡异,这破夜绝这里竟然无人保护,她也懒得去做个样子,省了通传,她倒是想看看那个家伙在干些什么。
“夏叶,闯本将军营帐,是不是也该有个交代?”君越瞧着四下无人,只有几根微弱的蜡烛照亮着营帐内的陈设,正有些奇怪,冷不丁从面前就多了一个穿着黑衣锦缎,束着白玉冠的,脸上尽是冷意的男人,登时让她都下了一大跳。
不过君越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之人,不过愣了两秒,便从容不迫地上前两步,装模作样地开口道:“夏叶拜见霍大将军!”
这个和她一样小气的家伙,昨日还是那样的投怀送抱,今日就直接这样冷脸相对,都说女人善变,他一个大男人脸倒是比那七月的天还变化多端!
若不是今日她有事找他来办,才不会来见这个大尾巴狼呢!
“本将军身体不适,回去吧!”原本负手而立,气场直逼君越心神,脸黑的跟碳一样的某人转身,转身回到桌案前,拿起笔开始批阅奏折,连眼神都不留给君越一个,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夏叶可是为霍将军松这去除蚀骨之毒的解药,难道将军不想要?亦或者说,将军对眼角的皱纹和黑斑一点都不在意?”君越今天是来拖住人的,自然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几分,虽然心里想把这个傲娇的家伙给揍得鼻青脸肿,可是面子上却又要装的大度谦恭。
“既然你这么有心,那么便将药放下,你且出去吧。”对面的人还在奋笔疾书,不慌不忙,仿佛笃定了君越不会发飙一般更加对她视若无睹。
“将军有所不知,这药,须夏叶亲自来涂抹,方能见效果。”君越也是毫不避讳,反正这营帐之内也没有二人,她一个提步就上了去,立在夜绝的对面,伸出手指,强行把某人的脸给掰正,看着那一张除了眼圈已经全部乌青的脸,嘴角不由得浮现出点点笑意。
这个夜绝,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是昨天戏耍了他一番,更何况还是他先挑起的事端,若不是他嘴痒又怎么会被她给算计?
这下倒好,她还没有找事,反倒是他一个堂堂夜宫宫主,北邯大将军先生气了。
“阿越若是喜欢如此,本宫自然不会拒绝。”原本黑了脸的夜绝目光中划过一丝锐利和冷冽,君越暗叹不好之时,他已经歪了头去,如玉的手指转瞬间就站了先机,不过堪堪两指就挑起了君越那精致的下巴,看那架势,大有种秋后算账的意味。
而此刻的君越,只觉得一口老血要喷出来,索性也装不下去了,一个前踢就将对面的桌子给掀翻了去,趁着夜绝躲避的关口,一掌挥向他的胸口,闪身挣脱了那两根冰凉的手指的束缚,退开了数十步,骂骂咧咧地开口道:“夜绝啊夜绝,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昨夜凉水池也是应该的,谁让你先惹我君越了。还有啊,昨天投怀送抱之时本尊也没有见你这么挑剔啊,今日这是怎么,装的一手闷骚和冷意?既然你这么刁,老娘还不伺候了!”
倒也不是君越不想好好哄哄这生气的傲娇的夜宫主,奈何她是看见那张脸她就来气,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家伙今天还跟她摆起架子来了,若是旁人演戏也就罢了,可是对着他夜绝,她还真是做不来!
要知道,就刚才那有模有样的撩拨,若不是她闪得快,指不定贞洁就不保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她和那夜绝虽然实力上旗鼓相当,却总是逃不开那腹黑家伙的阴谋诡计呢?
君越生气了,自然撂挑子不干了,而站定负手而立的夜绝什么表情都没有,就那样看着君越摔门而去。
但就在君越预备踏出营帐的那一刹那,来迟的声音终于缓缓响起:“阿越,今夜本宫还是要你作陪更好。至于那养颜露,也是你为本宫上才好!”
君越听着那话里有话的声音,自然猜到了夜绝的用意,不过呢,秉承着计划一定要成功的理念,君越还是笑眯眯地转头,从袖中掏出了瓷瓶,缓步向已经在另一张桌案前阴沉着一张脸的夜绝而去,“宫主既然吩咐,那君越自然效劳!”
有道是能占点便宜便占点便宜,更何况是从这偌大的夜宫宫主身上讨点东西,反正他都已经猜到自己的目的,她又为何顺水推舟呢?
夜幕缓缓降临,营帐内的几根蜡烛吐出一点点光芒,君越坐在夜绝的对面,用手沾了些许柔软中带着清香的软膏,细细地为那静坐的人在涂抹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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