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天韵府,曾经是一个闲散王爷在这里的一座分院,经过几百年的战火洗礼竟然安然无恙,如今更是成了未名市极具特色的一座宾馆。也不知道是如何的操作,才没有让它成为一座文物古迹,虽然它本该享有这份沉积经年的殊荣。
夏留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藤椅上,品着细茶,沉默不语。小小难得身穿一阵工装西服,还戴着一个眼镜,明明是想‘正式’一些,却怎么看怎么想是小孩子的角色扮演。对面,另一张藤椅上坐着一个老者,大约六十多岁,肤色重枣,面似刀削,皱纹很多,但却反射着太阳的光泽。老者身后站着一个大约三十左右岁的年轻人,笔直的站立,看着他就会让人想到‘一丝不苟’这句话。
葡萄藤下,整个院落,就只有他们四个人。
半响后,夏留才放下茶杯笑道:“李少将,你说的太过了。什么‘救命之恩’?当真是谈不上,我们做医生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治病,治得好呐……是恰逢其实,治不好呐……就是学术不精。”
对面那位脸色红润带着古铜之色的老者正是之前在医大二院中,夏留为了‘交易’,为了救人救到底不让医院收取那女孩子的诊疗费,而‘随手’救的那个李少将。他那天连救两人,却一分钱没赚到,夏留觉得一点都不亏,毕竟……是看了人家的,看了个光,不该看的该看的……反正就没有什么是应该看的,都看了!顺手工作就是代价,夏留认为很值。
李少将歪了歪头,朗声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有趣,这么说来我重病得救,还是我自己的运气喽?”
夏留呵呵一笑说道:“正是如此。”
李少将也笑了起来,并且笑了很久,突然他脸色一正道:“常人见我都是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个字,你为何如此侃侃而谈,又是如此歪理邪说?”
面对对方的气势,夏留连表情都懒得变化一下,耸了耸肩说道:“常人害怕,那是因为他们心里在骂你,我又没骂你,又为什么需要害怕?”
李少将一愣,问道:“别人在心中骂我?为何要骂我?”
夏留笑道:“怕你,怕你什么?不过就是把你当成了只要一句话不对付就会打击报复的人,暴敛,强横,不讲理,小肚鸡肠……只有这样的人才需要去怕,需要在说话的时候带着小心,那……呵呵,李少将你是那种人吗?”
李少将瞪圆了眼睛道:“老子自然不是!”
夏留道:“那不就结了?所以我不怕,因为我没有在心中这么诋毁你。”
“你……你这臭小子,我都没见过像你这种无时无刻不拐着歪骂人的主!”
李少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被气笑了。
伸出手指点着夏留道:“你啊你啊,也不知道你是少年无畏还是聪明过头……就权当是聪明吧……呵呵,既然聪明,你可知我为什么今天找你过来?”
夏留摊手道:“我如果说不知道,倒是有蓄意隐瞒的嫌疑了。我是个医生,允许小子自吹,我还是个不错的医生,但我有些区别,我是那种嘴巴很严的医生。一般人找我,都是有些疑难杂症或者……呵呵,不能对外说的事情,而如今你找我来,不是冲着我的医术,那就是冲着我的嘴严,跑不出这个范围的。”
李少将呵呵笑道:“哦?那么说来……我就不能是专程为了感谢你才把你叫来的?”
夏留笑道:“这么说……就显得索然无味了,手术结束的当天你就会知道是我动的手术,而那时没有来谢,自然现在也不会。”
李少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有那么点小聪明,不过……医生这个行业来说,是应该都聪明一些才是。”
夏留却摇了摇头,说道:“恰恰相反,医生呐……不像运动员,或者歌星,或者艺术家,那些是需要天赋的,而医生仅仅需要努力就行,即便脑子不太灵光的人也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只是……呵呵,我不同,所以今天我才被请来,不是吗?”
李少将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老喽老喽,说不过你们这代小鬼喽……好吧,那我也不兜圈子了,今天我把你叫来,确实是跟你的医术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你的行事手段。”
夏留道:“呵呵,我听着呐。”
“恩,老头子我有一个老朋友,也是我的老首长,我刚进军队那会,就是给他当的勤务兵,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老了,他却不服老,而且……嘿。”
夏留眯着眼睛接道:“他也不相信自己有病,也不去看医生是吗?”
“着啊!”
李少将拍了一下大腿略显激动的说道:“那老货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明明年轻时信誓旦旦说自己要坚信唯物主义,老了老了竟然还不相信科学了,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病是年少无知的报应,哎……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百姓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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