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继醒的时候,发现姒月姬还没出去,他扭扭腰,却被姒月姬死死搂住,这一动,堵得更狠了。
“你出去。”他说。
“我不,”姒月姬腆着脸,“你先告诉我,昨夜,不是,前夜到现在,你喜不喜欢?”
“我喜欢个屁!你不是答应听我求饶了吗?”
“我听见了啊。”大风小说
“你!……你出去!”
“我不,你喜不喜欢?”
“我不喜欢!”
“你喜不喜欢?”
姒月姬觉得肿处又疼了起来,实在不想和他继续纠缠,只好说:“喜欢喜欢,你快出去。”
姒月姬倒愣了。他只不过想和王上多腻一会儿,倒没想到他真能说出“喜欢”二字。
“真的喜欢?”他问。
“滚!”他答。
姒月姬扶额低笑了半晌,等自己冷静了,才想起他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撕成了布条。
大冬天,姒月姬没穿外袍,只着棉制中衣,在众目睽睽之下轻快地跑马回府,乐得像个刚娶了媳妇的二傻子。
正月十五,钓鱼殿举行宫灯大赛。这赛事是在年前就被姬云继提出来了,如今终于到了要揭晓的时刻。
比赛地点不在钓鱼殿,而在后花园。钓鱼殿毕竟原本只是个偏僻角落的小殿,住皇上和他的五个义弟都有些勉强,何况挂花灯。
且后宫被侍卫关了太久,姬云继也觉得应该偶尔给姚皇后的妻妾们放放风。
姬云继小的时候,几乎在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玩个遍,可如做了皇上,他反而对皇宫不熟悉了。他每日都呆在钓鱼殿,除了上朝以外,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两点一线的生活,他觉得宅得挺舒服。
但毕竟他闷得久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后花园,也让他感觉心旷神怡。
如果没有那些总想引起他注意到莺莺燕燕们就好了。
可是不行,还得让她们为宫灯比赛做评委呢。一波又一波的别人的妻妾过来,一些人还带着族里的女儿,扭捏行礼。
姬云继僵了脸,伸手向后随意一捞,拉过来一看是陈飞凤,便在他嘴上狠狠香了一口。
这么多年,陈飞凤还是最容易害羞的,只不过被皇上在人前亲一口,他便绯红了脸,挣开姬云继,跑到了后面去。
姬云继哈哈大笑,又拉个人过来亲。如此亲过几轮,花灯没看仔细,倒确实是歇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心思。
待回到钓鱼殿,花灯状元就出来了,是任曲。他本已扎了一个挺漂亮的花灯,一听说皇上要让后宫嫔妃子女等做评委,就重扎了一个。结果果然很合大众口味,喜欢他所做花灯的人最多。
那夜任曲求的赏赐,是求皇上把上次姒月姬对他做的事情,对任曲做一遍。
姬云继一愣,忽然觉得有点慌。
他自以为自己对他们五人已经很好了,没想到他们还是会如此嫉妒姒月姬。
他没有答应任曲这个请求,很简单,他不希望别人知道姒月姬对自己做过什么。
但他可以答应任曲下一个请求。任曲是五个人中最为油滑的,此时竟也红了脸:“哥哥,您能把我……”姬云继逼他说下去,任曲就一口气秃噜出来,“你能把我眼睛蒙上吗?我听说这样是最敏感的。”说完他就用被先把自己脸蒙上了。
那之后姬云继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解决义弟们的嫉妒的办法。
这事又不能问姒月姬,但姒月姬很容易就看出来他有心事。姬云继不想说,姒月姬就折磨他,把他咬得不上不下的,却始终不肯给他咬出来。
姬云继被逼得没法,只好说了,换来一次痛快。
姒月姬咽下去,说道:“王上,目前恐怕还有别的事,需要您发愁。”
姬云继把气喘匀了点,才问:“什么事?”
“王上,您对姚皇后的妻妾,熟悉吗?”
“我熟悉她们干什么?”
“我怎么觉得那天后宫的人,有点多啊?”
姬云继从床上坐起来,“你什么意思?”
“之前姬贯虹就想让您留后,前些日子又让太医给您诊脉,后宫灯会时又多了不少新面孔,都是年轻貌美,家里也都有背景,有左右丞相族里的,有各大夫族里的……我怀疑,姬贯虹还是存了让您填充后宫,多子多孙的想法。”
姬云继那天只想着躲了,倒没想到这些。
“哼,他又能奈我何?”
“他手段向来阴险,我们不得不防。”
“怎么防?你也得先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才行啊。”
姒月姬也知道是这个理,低头沉思,猜测姬贯虹都有可能出些什么损招。
正想着,忽听姬云继说:“你的也给我咬一下。”
姒月姬顿时被激得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仿佛立地就成了仙。心想哪能让牙咬一口这么简单,得主动送过去,反复送过去,被他那里死咬住不松口才行。
但毕竟时间不允许,那几个义弟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等眼前一晃白光过去之后,姒月姬眼尾扫见姬云继想要吐出来,立刻扑上去,用舌头堵住他的嘴,堵得严丝合缝,逼着姬云继咽下去。
姬云继呛得咳了好几口才顺过来气,一脚就把姒月姬踢了出去。正赶上其他义弟们从各衙门里结伴回来。
姒月姬有些发愁,一是愁外袍虽然还在,但裤子都在殿内,现在皇上正气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许他进去拿。
二是发愁,这五人又要嫉妒了。
*
姬云开的婚礼在正月廿六举行。这一日比登基大典都热闹,各番邦使臣都来拜贺,各州县贺礼简直如汛期大潮。
不过这些姒月姬都没看到。姬云开大婚,可以说与他和皇上有关,但只要他们不愿意,就与他们无关了。
姒月姬猫在钓鱼殿,皇上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赐他不用跪。他闲来无事,提笔作画,把那欠了一个月的年画娃娃细细描绘,就像给他心爱的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越美越好。只是那年画娃娃还是从浴桶里刚出来的。
何守刚刚结束,躺在一边休息,自有小奴过来殷勤伺候,清理干净。他懒懒地问姒月姬:“你在画什么?”
姒月姬便把画拿起来让他看。“你看像吗?”
“不必问就知道你画的是哥哥,也是不必问就知道你画得一定不像……不过你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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