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皇宫,只有太子和皇上两人在御书房。
“父皇,不列颠岛也将被瓜分,两面都这么热闹。那个‘疯牛’还挺厉害的。”少年对战场有一丝向往。
“他父亲是员虎将,曾是你曾祖的近卫,守牧场时阵亡了,你曾祖把偷袭的部落全灭了。”
“那他很忠心吗?”
“是否忠心要看我们,人心是最难把握的。”作为父亲,朱瞻基对儿子十分关爱。说实话,在成长方面,无论是爷爷还是父亲,对朱瞻基都十分关爱。他自小心里没有什么阴影,所以在很多方面显得宽厚重情。
“那乐州呢?”这个问题在朱祁镇心中很久了。
“现在说还早,你要记住一点,皇家实际上和所有人都是敌人,互相利用。”
“啊?”
“疯牛”的撤离让葡国的大小势力上窜下跳,却不敢轻举妄动,列昂纳拉与“疯牛”的关系在上层社会不是什么秘密,不明情况谁敢惹那家伙发疯。
葡国王宫,索非亚和列昂纳拉一起喝茶,糖、茶和烟草最近在上流社会非常流行。列昂纳拉悠然自得,茶的苦涩在嘴里慢慢的变成一缕清香。
“看来你已经体会到了中国茶的美妙。”
“看来姑姑早已体会到了。”列昂纳拉把玩着手里的一件玉饰。
“那是他给你的礼物吗?”
“是信物。”
“一块不透明的石头?”
列昂纳拉露出让索非亚都心动的微笑,“在东方人眼里,这才是宝物,而不是光芒耀眼的宝石、钻石。你不觉得有种含蓄的美吗?”
“你中了他的魔咒。”索非亚觉得很无力。
“你不觉得他走了之后,这个王国更好控制了吗?”列昂纳拉淡淡地看了姑姑一眼。
索非亚听了心中一抖,低头喝了一口茶水。
教皇的特使在直布罗只见到了葡国的守门人,一问三不知,满肚子的话无处说,只好悻悻得回去复命。“疯牛”的空城计让教皇满头雾水,心思百转。
征伐奥斯曼的战争十分顺利,垂死的狮子不断的撤退,很多地方望风而降。只是三家之间经常会有些小摩擦,这在上位者眼中无关大局。教皇盘算着,需要多久才能结束征战,哪些地方必须拿下才能满意。
“疯牛”从前的一系列做法就让教皇十分困惑,现在的撤离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难道真的十个疯子吗?想不明白,只好暂时放下,大不列颠的调停和对奥斯曼的战事更加重要。教皇心道:也许适当的时候可以试探一下。
刘天祥他们几个没回金城,猫在新天津过年。新天津的变化让大家兴奋,不甘寂寞的年轻人们总有些奇思妙想。
“你说我们是不是支持一下桑海。”周海波看来还是嫌欧洲不够乱。(非洲的桑海帝国)
“***在那里好像挺吃得开。”刘天祥不太感冒。
张居正咽下嘴里的东西,“请教一下十叔。”
周海波对那里下过一番心思,“***教在那里还没有真正成势。奥斯曼的失利,给我们推行儒教创造了很好的机会。高叔叔这方面是强项,大哥,你问问。”
看到刘天祥点头,周海波接着说:“我看咱的生产能力过剩,工厂生产些刀箭给他们,换点东西回来。”
“那儿产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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