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取宗教改革方案。除了劳工,乐州的奴隶数量也在不断增加,混乱的信仰不利于管理,一个合适的宗教工具迫在眉睫。
经过多年的发展,中国王朝的统治者大都采取“外儒内法”之策。儒家学说本身只能说是一种准宗教,相对宽容,只是提供了完整的行为准则,符合中国的国情、民情,乐州也一直遵循。
儒家学说并不适合奴隶制度。目前在南洋、非洲推行的那种改造之后的也不行,一种有针对性地、更有力的宗教工具在一群专业人士的操作下诞生了。政治本身是肮脏的,奴化教育、奴化宗教更是让人恶心,但是作为统治者,这又是必需的。
最后,高海同意了这种融合了众多元素的宗教方案。心中烦闷,出城来到海边。轻柔的海浪拍打着沙滩,仿佛要抚平他心中的烦躁。冬日的艳阳温暖不了身上的寒意,咸腥的海风更让人觉得冰冷。
看到高海的状态,张四虎和赵萱碰了个头,其实赵萱心中也不舒服,高洋在那边兴致勃勃地和专业人士交流,她心中更加难受。两人商量片刻,喊来了周海妹。
周海妹匆匆赶到海边,警卫悄然退出视线。远远望去,高海的身影显得那么的苍凉。他是自己的最得意弟子、疼爱的女婿,当年他是多么阳光啊。周海妹的心紧紧地抽动,泪花闪闪。不知何时,女儿张洁站到了她的身边。
擦干了泪水,两人来到高海身边。半跪下来,一齐把他拥进怀里。
远处,小院的几个老人儿远远的注视着。赵萱感叹:“海妹跟孩子们真亲近,我做不好。”
张志宇点头:“她总是长不大,都有孙子了,还是孩子们的伙伴,现在孙一辈的也跟她特亲近,有事都愿意跟她说。”
邢增辉别过头,“苦了小海,我们走吧。明天就小年了,还要给君武接风。”
赵萱又回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坐在冰冷的沙滩上,周海妹把女儿女婿一边一个搂着,望着大海诉说:“十哥当年说过,世上不可能全是乐土。富足是相对的,一家人的富足造就了在十家百家的拮据。一个地区的全面富足必然有更多的地区贫困。”
高海情绪好了很多,道理他都懂,只是心头郁闷。抖擞精神开口,“六婶儿,”张洁探身瞟了夫君一眼,“嗬嗬,岳母大人。”
“呵呵,呵呵”周海妹轻笑。
“放心啦,在其位谋其政,受不了我会辞去工作的。再说,我不做谁做。”父亲的遗愿,高海决不假手他人。
是啊,你不做谁做!张洁心中想着,夫君偶尔透出的锐气让人心醉。目前乐州无人能够接替他,,想接班夫君的班?还早得很哪。
张洁伏在母亲的怀里,母亲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高海微笑着,伸手也在她的头上抚摸起来,张洁舒服的眯上了眼。
周海妹伸手把高海的头按到女儿面前,脸对脸,手也在高海的头上抚摸。
张洁红着脸:“妈,男人的头不能摸。”
“嘻嘻,你们俩个小不点,我就摸。”周海妹一手一个摸上瘾了。
高海伏在六婶儿的腿上,望着妻子没有动,低声说:“小时候,妈妈们也爱摸我的头。”
“给她们这样的机会,好吗?”周海梅想起了大姐、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