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不少年轻人。”
刘天祥没去注意大家欣喜的目光。高海简直是雪中送炭,从派遣的人员组成来看,这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欧洲部分将会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小海,你就不怕失控?或者将来?刘天祥奋力驱赶自己心中的念头。
屋中所有人都看过了电文,仍旧没有人说话。隐藏在内心深处,渴望已久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让所有人不知说什么好。
刘天祥站起身,双手扶着桌边,声音沉稳平静:“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做’,不是‘想’。开始吧!”
白洋淀,芦花飞雪。偶有一只小船,隐没在无尽的芦花荡里。
操舟渔夫的是王永刚,渔妇打扮的赵蔼玲笑意盈盈。虽然互通消息,可大半年两人没有面对面的交流。小船在为苇荡里穿行,偶尔惊起两只水鸟。
停舟的王永刚发现渔妇竟然沉浸在秋色之中,也放开心怀,去享受着份难得安宁。
被打扰的水鸟小心翼翼落回巢,只有风吹芦花漫天飞舞。
赵蔼玲突然回神,这是足以致命的错误,却见王永刚轻轻转回身来。
“战友的感觉真好。”王永刚看上去真像一个渔夫。
赵蔼玲闻言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好,我先说一下情况。有三个人被锁定,。。。。。。”
女人的声音柔和平静,介绍清晰简介。这些情况王永刚已经了解,只是有些细节需要确认,还有更多的合作细节需要商定。听罢,王永刚并没有急于追问,轻轻躺在了船上,仰望着蓝天。
我花开尽百花杀,萧瑟秋风中,只有菊花还在坚持着向世人宣告,花儿还没有离去。古都西安,梁府花园中,孙秀儿与丈夫在菊花中流连。
“文人爱菊不是没有道理。”孙秀儿慨叹。
“我觉得夫人是在夸我的风骨。”
孙秀儿轻笑,瞟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臭美吧你。”
远处的丫环布置好了酒菜,刘巧儿轻扬袍袖,示意她们离去。
两人并肩漫步,花瓣似乎禁不住行走带起的微风,随着飘落,洒下一路金黄。
“四妹不知如何?”园中无人,梁维汉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旷。
孙秀儿无语。
夫妻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天边,已经下山的太阳,仍然挣扎着把自己的余晖留在人间。晚霞红艳艳。
花园的小亭中,又落下了几片枯叶。
盆中的酒壶有些烫手,刘巧儿斟满酒,夫妻二人相坐对饮。
秋风吹过,两片枯叶落入铜盆之中,漂浮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
“无边落木萧萧下。”
刘巧儿再次把两个酒盅斟满,示意夫君同饮。
“不经历严冬,哪来春天的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