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十七年春,“十字军”东征,桑海、阿部海汗国分食东正教国领土。
四月,首批奴隶三万余抵乐州。乐州太平洋沿岸铁路始建。开运河,事故,伤亡六千余。
五月初六,镇南侯遇刺,亡。
艳阳照在大湖上,水光潋滟,这哪里是湖,简直是海。
旬日两休,高洋与厂中同事游湖,他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个集体。不知张四虎和高海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保密工作似乎做的不错,高洋至今没有觉得有人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亏了高洋扎实的基础,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放弃学业,经过一段时间的突击强化培训,勉强能算一个技术员,目前他还在各工序实习,他的专业“工艺与工序”暂时还没有发挥的余地,正好抓紧时间继续充电。
乐州人大都先结婚后工作,厂里绝大多数是本地人,外地调来的也有家,像高洋这样的单身只有四人。两位男子是借调,不久就走。另一位是女子,丈夫与其他妻子在新天津有工作,导致两地分居。
今天游湖是由七车间组织,高洋正在那里实习,车间也拉上了另外三个单身。七车间与其他车间略有不同,以特殊订单、小批量多品种生产为主,工序齐全,因此高洋在这里实习的时间较长,人员也更熟悉。
船是艘小货轮,电池驱动的货轮。车间主任,女,二十八岁,披肩的黑发随风飘扬。虽然模样普通,高洋却仿佛见到了高青鸟的风采。不知二伯他们在南面如何,昨夜的电波简报中没有提及。
“刘洋。”
高洋的思绪被打断。“嗯?李工。”
招呼他的工程师是单身之一,“最近没见你去老驯鹿的酒馆,他没事就念道。”
“嘿嘿,他那里生意怎么样?”高洋满脸笑容。那次聚餐之后,偶然的机会,自己和两位单身男士去那儿喝酒,自己没怎么样,至少这老李开始经常夜不归宿。
车间一位大姐凑上来说:“现在这百十里,谁不知道现在那里生意火爆。”
“就是,有几道新菜那叫好吃。”一位年轻人接茬说,“我吃过几次,现在经常排不上队。啊!晚上又能吃到了。”
高洋心中好笑,今天下午的聚餐定在那里,老驯鹿肯定下了功夫,看来能量不小。
其余人见这里说的热闹,也慢慢凑上来。
“咱排不上队,李工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有地方,这人哪,不服不行。”
李工抬腿提过去,“你小子少阴阳怪气儿,这叫‘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学着吧你。”
“什么叫和尚?”
李工一时口哑,不知如何解释。高洋忙接过来说:“和尚是南洋印度一带的一种传教士,喜欢去外地传教。”
“那,那是说本地人对他不新鲜了,外地人认为比较新鲜?”小伙子反映挺快。
李工拍拍小伙子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赫赫,呵呵。。。。”这句话大家倒是听明白了。
“李工就比较新鲜。”
“等不太新鲜李工就换地方了。”
“咱刘洋才是最新鲜的。”
才没几句,话题又转到自己身上,高洋心中苦笑,湖面的风吹得人很舒服,这话题对众人也愉快,不过对高洋恰恰相反。可他也不愿扫大家的性。
“老驯鹿说刘洋是他的福星,自从他来了生意才越来越好,酒馆永远给他留座位。”
高洋听了这话,扭头看了李工,李工点头。高洋心中感动,夏族极重承诺,宁可让别人排队,座位也会留着,决不改变。
“不过有人说刘技术员。。。”一位女工正说着,发现不远处牛主任狠狠地瞪过来,立刻瘪嘴。
高洋也发现大家情绪不对头,而且渐渐散去,连李工都撤了,心头纳闷。关于自己不好的传言?
牛主任点头示意了一下,高洋身边仅剩下几位岁数大些的女士。是一次谈话么?高洋平静的伸手示意,“主任,几位大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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