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后的早晨,阳光明媚,敞开的窗户偶尔吹进一股清风,高洋躺在宿舍里,悠闲的读书,伸手端起床头的香茶,嘬了一口,茶香花香在口腔回绕。
余燕撩帘而入,步履轻快,脸上的笑容灿烂明媚,“来,换药。”
高洋放下手中的书,无声的笑笑。
换药的余燕有点沉醉,两天没洗澡,高洋的体味有点浓。“结伽了,很好,给你擦擦身子吧。”余燕故作平静。
“嗯。”高洋没反对,心中却在核计,这个火候把握到什么程度才好。是保持这种暧昧,还是直接拿下。
女人在屋里欢快得忙碌,又是打水,又是关门窗的。高洋忽然有一种感动,这个美丽的女人是父亲最坚定的支持者,她的坚强勇敢和睿智赢得了当地人的尊敬。
高洋自己脱去了外衣,**的站在房间中,余燕只觉得一阵眩晕,手里的毛巾掉在盆里。高洋微笑着说:“给我来把椅子,一条腿用力有点累。”
余燕脸一红,拉过一把椅子,嘴上却说:“带伤战斗的时候,你可跑的比谁都欢。”
高洋凝视不语。
余燕小心翼翼的擦拭高洋的全身,越来越专注,忽然说:“你的身体很美,它也很美。”
“嗯?”高洋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但“美”这种说法有点出乎意料。
“和谐与力量,完美。”余燕的声音有些痴迷。
有人密报:余燕进了宿舍,关了门窗。余黑牛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犹疑迷糊之间,还是来到了宿舍门外,猎手的本能使他的动作轻若狸猫。
回头看看周围无人,他寻找到了一个缝隙,向里望去。屋中,穿着短中衣的高海仰躺在床上,头探到床外,余燕正在给他洗头。
余黑牛心中鄙视了自己一回,转念间抬手敲门。
余燕一惊,却听高洋说:“去开门。”
见是黑牛,余燕饶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黑牛有些讪讪,“我来看看刘洋,怎么样了?”
高洋头冲下倒着看过去,说:“黑牛,挺好的。刚换了药,燕姐帮我擦擦身子,都臭了。”
黑牛嘿嘿一乐:“嘿嘿,男人都是臭的。”
余燕立刻接口:“没错。嚼舌根子女人也不香。”
“燕子还是帮他把头洗完,倒着看我,难受。”黑牛没敢接茬,随手拉过椅子,坐下来。
趁余燕出去换水,黑牛说:“余钱把他的房子送给了牛得草,这两天她就搬。”
“哦?”
“余钱已经独立成家,有了自己的宅子。”
“这里不是女当家吗?”
黑牛笑了:“那是传统,但也有例外,如果经过考验的男子愿意,他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家,这其实是从别的部族传来的。余钱愿意,也通过了考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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