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时间创造刻度,为空间规定坐标,几乎量化万物,却始终不能计算悲欢。而我们为爱情创造了那么多字句,却找不到一句话可以用来告别。这大概就是对于这种悲剧的爱情最好的形容方法,而这么一想,我和潘露的共同点又多了很多。
是的,我们很像,虽然我没有父母帮忙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就很强,至少不管在经济还是工作上我都独胜刘珈辰,那个时候我想的和潘露一样,我不嫌弃,可是心里这么想,做的事情很多方面都出卖了自己。
原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很难在一起,就想潘露,她说她不嫌弃,可是跟着陆明出去的生活她还是觉得苦,就像我,我说不嫌弃,可是看见刘珈辰没我厉害,什么都是我挡在前面,甚至我要维持家庭开销的大头时我还是觉得委屈。
真正的不嫌弃是没有半点委屈,是只要他在就觉得幸福,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潘露都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一段感情的结束,有什么词,无非就是,“祝你幸福?”“你要过的更好?”“我不想你了?”“我已经忘了?”
如果我们的关系起止点是从陌生到陌生,那中间不管发生过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人总归是要生吞一些自产苦果的,吞起来一定要果断,苦死也别逼逼,千万别反刍,总吞吞吐吐给别人展示除了让人觉得你蠢出了魄力以外没任何作用。
一段感情最难过的不是恶语相加,冷漠疏离。而是曾经你对我很好很好。人世最大的不幸便是曾经是那样爱过,下一刻却恒久的被抛开。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再而衰,三而竭,不知所终。千万人中,我看了他们千万眼,我都没回头,而你,我只看了一眼,却停下来甘心为你做一个猫。我和潘露其实都一样真的一样。
我很理解她,所以我听得很认真,但是潘越就不是,他着急的上头,他就要个答案,或者说他已经把答案拿了出来,只是问潘露要时间,他说:“你就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却和他离就行了!”
潘露眼泪噗噗的掉,我赶紧推了推潘越叫他上楼去看孩子。他皱着眉头告诉我,宝宝还没醒,还不要上去。
哎真的是木驴脑袋,我有点气瞪了他一眼接着跺了跺脚,大声道:“叫你去,你就上去,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潘露交给我成不!”
潘越总算是明白来我的意思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走了。
我对潘露说:“你别生气你哥也是着急,所以话重了几分!”
潘露扯了扯嘴角,笑得有点苦,但是她还是知道潘越是为了她好。
她说:“我哥什么性子我知道,可是他却不能设身处地问我考虑考虑!”
我叹气,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能说:“其实也不能怪你个,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模式是不一样的,他,就是着急,其实不光是他,我也是,只是我毕竟是个女人,和你有着差不多的经历,所以我理解你,我也知道你的这些情绪必须要消耗完你才能重新站起来。”
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不留情面,我还喜欢你,你呢?不喜欢?那没关系,我已经收拾好关于你的一切然后通通葬进了坟里。坟上写着“如果我们不曾相遇!”写着“只希望后来的你能快乐!”
可是说会这么说,真正做的时候就是太难了,就像那个时候的我。
我问潘露到底怎么解决,她说她想回国。
“回国?”这跳频的有点厉害,我问他为什么,她说:“就是突然很想爸爸妈妈!”
这么一说我也理解了,确实,毕竟是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潘露到底是脆弱的,这个时候其他她最需要的事一种依靠,所以却找她的爸妈也是情理之中。
只不过,他和陆明之间的事情难道就不处理了,我总觉得既然陆明会亲口提出离婚,想来也是不想耽误时间的。
果然,潘露说:“陆明说了,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后找我,我想乘着这十天好好地休息休息,也好好想想!其实?????”她愣了愣然后讲道:“其实结果也就那么回事,我都心里清楚,只不过我需要找一个平衡点!”
有了她这么一句话我就放心了,而且是相当的放心,于是我也赞同她回去,当然潘越是不赞同的,他就是觉得应该当机立断,最后还是在我的劝说下亲自送潘露回去了。
他们走后我就空了,我抱着宝宝去了以前工作的地方,店里新招了一个人,之前那个和我一起做事的不在,我问了句:“老板和兰姐去哪了!”
那姑娘年纪看着小,估计是我的法语不标准所以又问了我一边,听清楚后才告诉我老板和兰姐去外面进货了。
她问我找他们什么事,我笑了笑告诉她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我说:“我以前也在这里上过班!”
我其实就是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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