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谁知没走多远,就被薛雪雪强行拽住手臂。“快来人啊……有人耍流氓啊……快来人啊……”我当街大喊。
“噗!”薛雪雪喷出笑来,一副无可奈何模样。
我伸手捋了捋她耳畔的发丝,忽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一辆马车呼啸而过。
“走路不长眼睛的吗?”我拽着薛雪雪的手,将她牵到路边。
小丫头甜甜地笑了起来,说:“师父,我就知道你没有生我的气。”
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这一点我终于体会到了。
二人来到一片草坪,躺下,伸开双臂,我问她,追了我一路,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薛雪雪迟疑了一下,轻声说,师父,今天是我生日。
老子都快死了,你们还有闲心过生日?怎么天天都有人过生日?这年头很流行过生日吗?不是昨天刚过完吗?噢,昨天是萧影……
我很随意地望向薛雪雪,点点头说,嗯,对呀,你过生日,怎么了?
薛雪雪说,你就只有这一句话要对我说吗?
我说,好吧,那就再加一句,我也没什么礼物送给你。
薛雪雪似乎有些失望,垂下头,声音很轻说,我爹,都已经忘了我的生日。
我说,你还记得,不是吗?
薛雪雪说,自己记得,有什么用?
我说,自己记得,便足够了,有些人,连自己都不记得,比如我……
薛雪雪说,师父,你又在装深沉。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薛雪雪有些失落,试探性地问我,师父,你就没什么要送给我的吗?
我猛然翻身,压在了她那柔软的胸脯,两眼如狼般,清晰地感知着身下一起一伏的波动。
薛雪雪俏脸微红,双手被我按住举过头顶,眼中尽是慌乱,说,师父,你、你干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干。同时,脸已贴近了她的鼻尖。
薄汗微出,薛雪雪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如一只被关入笼中的小鹿,嘴中不停地喊着:“师父,不要……”
“嘴里说不要,身子倒很诚实哩。”我的手落在她的腰间,缓缓向上游走,最终停在那双峰耸起的敏感部位。
薛雪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口中低吟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我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吻,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傻瓜,师父逗你玩的。”
薛雪雪睁开眼,慢慢坐起,不说话,扭过头去。
“师父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走吧。”我走近薛雪雪身旁,轻轻伸出手,作势要拉她起来。
不料小丫头没有理我,突然仰起头,很认真地问:“师父,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师徒恋一向没有好下场,我直言不讳。
小丫头埋着头,梨花带雨般哭了起来,终是再也不肯走了。
我说:“你又没问我爱不爱你。”
小丫头兴奋地抬起头,脸上仍挂着泪水:“那你爱不爱我?”
我说:“不爱。”
草坪上,再也没有了声音,处处都是破碎的心。
晚风轻轻吹来,夕阳无限美好,大地一片生机。
我强行背起死活不肯走的薛雪雪,两人消失在灿烂的夕阳下。
良久,背上传来稚嫩的声音:“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