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见儿子将自己的心事说破,蔡霸天也是苦笑一声,向湘云解释了一通,随后便叫小二备菜、上酒,准备与我们的孟大小姐小酌几杯。
上次醉酒的阴影还没有过去,湘云现在是滴酒不敢沾,急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拽着蔡岩就往书院赶。
“祥云,你走这么急干嘛?状元客栈可是长沙城的四大酒楼之一啊,尤其是陈年的状元红,在整个荆湘九郡都是数得上号的啊,你不尝尝真是太可惜了!”
回去的山道上,蔡岩捶胸顿足,叹息着自己的老爹难得拿出状元红,自己却无福消受,因为这酒酿造的数量有限,主要都是招待贵宾用的,即便他是霸天帮的少帮主,一年也是喝不了几次的。
湘云却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对喝酒一事唯恐避之不及,
“别介,上次就喝醉了,难受的要命!这次你别想再灌我!”
“艹,你怎么好意思说的,上次就属你灌我酒灌的最多!”
听了这话,旁边的蔡岩顿时不干了,大声驳斥着,以反衬自己的清白。
只不过,还未等到他话音落下,湘云就看到了前面的溪流,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停下脚步,对着蔡岩说道,
“白板,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去刘老师那里看看!”
“行,那你早点回去,别像前几天那样搞到深更半夜的找不着路!”
见湘云又去见刘仲甫,蔡岩点点头,随即叮嘱了一句,和其分了方向。
还是熟悉的小桥,还是熟悉的茅舍,湘云望着那个仍旧醉生梦死的围棋老师,心里一揪,快步走上前去夺过了他手中的酒坛。
“给我酒,酒!”
醉眼惺忪的刘仲甫扑向了湘云,湘云本能的一闪,他眼前一空,顿时摔倒在地,却仍不死心,挣扎着爬到孟大小姐面前,伸手去够那个被抢走的酒坛。
湘云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赶到一旁,操起水缸里的瓢,兜头便泼了下去,
“这下清醒一点没有?!”
“你干嘛?”
半晌,恢复了点意识的刘仲甫颓然坐在地上,望着湘云发愣。
“要娶罗瑶姐的那人我见过了,叫赵日天,是江陵城的一个恶霸,长得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趁着他稍微清醒的时间,湘云长话短说,将自己找蔡霸天帮忙退婚的事情讲了出来,语气很遗憾,因为自己的预期没有达到,还起了反效果。
“那又能怎么样?我又能怎么办?”
刘仲甫捂着耳朵,不想听到那个让自己伶仃大醉的名字,表情痛苦的咆哮着。
“目前我还不知道怎么办,但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和我一起想办法!罗瑶姐现在很无助,我们再不帮她,那个赵日天真的会把她虐待致死的!”
湘云放下了酒坛和瓢,目光诚恳的望着刘仲甫,希望他能点个头答应自己。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酒鬼还是酒鬼,一把又抢过了酒坛,咕噜咕噜灌着,还一会儿才舒了口气,又回到了醉醺醺的样子,
“我和她早就不可能了,她的生死和我无关,你走吧,不要打扰我喝酒!”
“你!行,你就在这喝酒吧,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帮罗瑶姐跳出这个火坑!”
眼瞅着事情会有转机,岂料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湘云郁闷的几欲吐血,站起身气鼓鼓的走出了茅舍。
刘仲甫则放下了酒坛,倚靠着墙角抬头望天,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哼,什么嘛!人家费了这么多嘴皮子,都被当成空气了,这个烂酒鬼,真是可恶,要不是看在罗瑶姐的面子上,我才不来找你呢!
回到寝室的湘云各种的不舒服,看啥啥别扭,直到她看到了墙角的一盏灯笼,这才眼前一亮。
那个灯笼是她前几天从婆婆那里回来时照明用的,一直没有还回去,这时猛然见到,她就像是看见了某种希望一般,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没错,这两天有空我去找下婆婆,她年纪大,经历过是事情也多,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对,就这么办!”
想到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的某腐,又恢复了信心,开始心情愉悦的窃笑着,看得一旁的许仙半天无语,摇了摇头,继续研究着自己的《神龙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