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瑕眼睁睁的看着容七跟个无赖似的把花攥在手里,生生等了半晌,敲鼓的宫人才满头汗的把鼓声停了下来,肖珊珊咬了咬牙,心中很是不畅快,分明是她的寿宴吧,反倒成了这对未婚夫妇恩爱的时间了,他们这群成完全成了背景。
坐在容七身边的完颜醉更是憋笑憋得一张脸通红,自从他和容七认识,就知道这条大尾巴狼既毒舌又冷清,而且虚伪,性格恶劣,以前他们四个聚在一起时,他和凤常青还有夙瑾钰便说过,这辈子这家伙都得孤独终老,就算娶了也是摆设。
可安能知道他竟然也有当日,看他方才怎样也要拿到段如瑕所书的宣纸便看得出来,那一脸的痴汉简直不要太幼稚。
那一圈的宾客也纷纷低下头,低声做咳掩盖快要忍不住的笑意,参宴几位皇子皇女中,除了太子和肖钰擎,纷纷露出了善意的笑,六皇女调侃的朝段如瑕挤了挤眼睛,长袖掩面笑得止不住。
段如瑕心头热乎乎的,暗暗张嘴道了一句无声的幼稚,但一双眼眸却渗满了欢喜和爱意,点缀的她一双桃花眸波光潋滟,眼尾上挑显出几分魅色,平添诱人。
男宾席那边恨不得把脑袋塞到桌子底下去,按住跳动不止的胸膛,暗暗羡慕着容七的慧眼识英。
便是连坐在稍后的齐谦和齐睿都被闪了眼睛,之前在段府看见的段如瑕,美貌有余却十分冷淡,虽然经常挂着笑在嘴边,眼眸中却浑无一点波澜,冷的让人不敢接近。
原来并非是她无情,而是有情不对旁人。
齐谦如是想。
与男宾席那边的躁动不同的是,女宾席这边的某些人却是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水琇莹的位置选的不大好,太过靠近七公主,却离段如瑕还有容七差了好长的一段距离,方才近距离观赏了一番段如瑕的剑舞,听了容七那遏制不住的喜爱和与有荣焉,心中便是嫉妒万分,现在再看这等场面,水琇莹的肺都要气炸了。
手中的丝质手绢发出一声撕拉声,索性声音不大,水琇莹垂下头去,一张姣好的脸蛋因为嫉妒开始无限扭曲。
坐在她对面不远的肖钰擎无意听见那细碎的声音,才发觉水琇莹极度扭曲的脸蛋,眯了眯眼睛,自从上次水府设宴便能看得出水琇莹对容七的心思,只是他奇怪的是,水琇莹近些年才回京,她离开时容七还只是个不大的孩子,没理由在那个时候水琇莹就芳心暗许,那水琇莹到底是如何喜欢上容七的?
看她这副模样也不像是受人指使,肖钰擎想了半天都没能想出头绪来,倒是灵机一动,想到了拆散容七和段如瑕的好办法,瞥了瞥对此一无所知的太子,肖钰擎垂下头,饮了杯酒。
执起前面的酒盅,眼前闪过方才段如瑕那一曲舞姿,翩若惊鸿,神情不由恍惚了起来,心口猛地跳了跳,瞻显着最直接的感受,肖钰擎眯了眯眼眸,深邃的瞳在段如瑕脸上扫了几遍,划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
至于同他坐的不远,此刻已经站起迫不及待按照段如瑕所写作诗的容七,眼底划过一抹冷色与并无察觉的妒色,冷冷哼了一声,执起那酒盅又倒了一杯酒,暗想离席时便将这酒盅带着吧。
段如瑕写的很简单,只是在一炷香之内作一首关于人的藏头诗,容七作是作了,他作了一首七言,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正好是:“如意吾心悦汝”,藏头诗是满足了,只是这诗没有平仄押韵,整首“诗”下来除了藏头看不到一点诗的影子。
段如瑕哭笑不得,在容七期待的眼神下点了点头,笑着夸赞道:“作的很好。”
虽然没有如愿听到想听的话,但这句夸赞还是戳中了容七的心窝,这下子七世子总算是不作了,心满意足的坐下,随便在纸条上写了句话就示意开始下一轮。
肖珊珊觉得这游戏越玩越没意思,干脆一拍桌案:“等等!这都过了快一个时辰了,皇兄,这次寿宴父皇特意准许我在此选一个如意郎君,我心中已有适宜的人选了!”
众人闻言纷纷噤声,方才那几轮游戏玩下来,众人都发觉了肖珊珊并非是个乖巧的人,反之性情恶劣,女宾席这边本来还欣喜自己兄长或弟弟获赠牡丹花的,现下都忐忑了起来,暗暗祈祷千万莫要选上自家人。
这和皇家攀亲是容易,但自家好养的儿子一辈子都要被这么个女人奴役……
“孤也听闻了此事,既然皇妹已有心悦之心,便告知皇兄吧,皇兄替你向父皇请旨。”肖琰宸勾唇笑道。
肖珊珊抿了抿唇,满脸都是欣喜之情,“方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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