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做不到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不能在她面前替她遮风挡雨,不能够在她身前好好的保护她,封聿景长了这么大,头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助。
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是万人之上的总裁,而且只需要指挥别人就行了,而且苏想遇到了困难也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无助,一个人受欺负,自己却无能为力。
一想到这些,封聿景看着ipad上面苏想消瘦的面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的眼神就充满了疼惜和自责。他觉得都是自己太大意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失踪,也不会让苏想一个人面对一切困难,也不会让她接手公司的事情,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看着那个女人表面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而且一副温柔贤良的样子,但是眼神里的嫉妒还是让他看了出来,封聿景很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个女人,直接问道,“你说吧,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事情,直接说不行吗?能不能别卖关子?既然都带我来到了这里,那还需要遮遮掩掩的吗?直接了当的说不就完事了吗?”封聿景觉得这个女人做事情实在是磨磨唧唧,明明都已经把他绑架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直接了当的跟他说就行了。
那个女人听见封聿景这样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一脸温柔的看着封聿景说道,“其实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你这个大总裁肯帮忙,其实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将会是一件小事,根本就没多大的麻烦。”那个女人在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一直都紧紧的盯着封聿景,看着封聿景的反应和他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变化。
那个女人说完了以后,她看见封聿景没有发怒,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反应,那个女人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继续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不着急,你也别太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你现在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就行了。”那个女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封聿景,好像是真的对他充满了担忧一样,但是又好像是假装对他关心一样。
而封聿景根本就不想再搭理她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做的就只能是等待了,要不然也没用。而那个女人见封聿景不搭理自己,于是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那个女人刚走出病房,在外面等待的那个男人立刻就迎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臂,然后一脸着急的说道,“艾丽,你是不是又在跟封聿景说些废话呢?他是不是又是一脸冷漠?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啊,像封聿景这样目中无人的男人,就不应该跟他废话,还是按照我说的方式去办吧,他这样的男人我们就不能惯着他!要不然他还拿你的好意当做驴肝肺了!”那个男人一提到封聿景的时候,眼里就充满了嫉妒和不满,好像封聿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而那个叫做艾丽的女人听见男人这样说,她不恼怒,只是笑了笑,不以为然的冲那个男人说道,“哈哈哈,你不觉得慢慢的来征服封聿景这样有魅力的男人,是一件非常刺激,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吗?我——艾丽是什么好啊,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就退缩了啊?我最喜欢做有挑战的事情了,你就等着看我怎么征服她吧!”艾丽的眼里充满了坚定和自信,完全相信自己的实力,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害怕。
而那个男人看见艾丽如此的自信,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艾丽说道,“你啊,做什么事情都不服输,不过我可是劝你阿,对他不要太认真了,封聿景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也不是任你拿捏的人,我劝你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要让他给迷惑了。”那个男人对艾丽充满了担忧,在他眼里,封聿景就是一个狡猾的人,觉得艾丽在封聿景的面前,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很担心她。
而艾丽见那个男人如此担心自己,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然后冲他挥了挥手说道,“好啦,别瞎操心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先走了,出去办点事,再见啦。”艾丽说完就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冲那个男人挥着手。
看着艾丽离开的背影,那个男人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艾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直到看不见了以后,那个男人看了看自己周围没有人,他趁此机会,赶紧偷偷的潜进了隔壁医生的办公室。医生一看到是他,就赶紧站了起来,对他点头哈腰的,好像他是什么大人物一样。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跟医生废话,就只是问了问他关于封聿景病情的事情,问完了以后,医生说封聿景需要接受很长一段时间的调理,他的身体才会完全康复。可是那个男人听到医生这样说以后很是不高兴,板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冲医生吼道,“什么?身体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们给他用什么药,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帮我把他医的生龙活虎,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老子可那么久的时间等他慢慢恢复!”
那个男人急需封聿景的身体变好,一是因为他想赶紧让封聿景身体好了以后为自己办事,二是他不想让封聿景整天呆在医院里面,如果这样的话,艾丽就会经常来医院看他,而且还要细心照顾他,那个男人看着不爽,所以他必须要让封聿景的身体赶快恢复才行。
“这……这怎么行啊,那种药的副作用很大的,人吃了以后会出大问题的,那如果要是出了问题……那该怎么办啊?这谁负的了责任啊!这可不行,我可是医生,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做!”医生一脸害怕的看着那个男人,但是还是在挣扎着,不想听那个男人的意思,他还有一点点做医生的良知和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