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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问题严重的士卒只好转身汇报上司,但又是半天,城头上才出来一人,喝道:
“北部尉人在何处?”
“在这里!你往这看!”
刘星上任不久,并没有和守卫北门的城门关有过交集,今天是头一次办事儿,城头上传来声响:
“北部尉,你深夜进城,说是要抓拿犯人,可有上方的手书?”
“没有!”
“没有?那就不能放你入城了,赶紧回去!”
因为是深夜,隐约间,刘星还听到:“妈的,就是一个小小的北部尉而已,耽搁老子睡觉!”紧接着就是又有笑声传来。
刘星带着的三十多名手下可是听得清楚,刘星生气了,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按道理说,自己的官职和城门官级别相同,你如此说,真的是不给面子。
可他还未发作,一旁的典韦火大了,从刘星身后就冲了上去,高声骂道:
“汝这贼门官,你耳朵聋子吗?以为俺们听不见吗?莫非以为俺手中的铁戟不利乎?!”
刘星在一旁赞叹,“厚德,有长进!骂有造诣!”
典韦从执金吾那边出来,脱去了所有盛装,但手中还是多了两支铁戟,说啥也不还了。
城头上的城门官大怒,只听到一阵衣甲的声响,不大功夫,城门开了,跑出来一队人马,能够有五六十人!
为首一人正是城门官,还未停下,就听到他叫嚷:“哪个匹夫骂我?!”
“是老子骂你!”典韦毫不退让,又上前几步,手中铁戟相互敲击,铮铮作响!
离得近了,在火把照射下,刘星观此人有些像一个人,果然,城门官毫不退缩,从马上向下盯着典韦嚣张的叫道:
“吃屎啊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
典韦这次,直接上前就来到了城门官的马前,刘星暗道不好,大叫了一声:
“厚德,教训一下就行,别伤他性命!”
也多亏着刘星的这一嗓子,不然,城门官可就真的玩完了。
典韦将双戟并到左手,探出右手,拽住马头上的鬃毛,单臂用力,战马吃痛,鸣叫不已,再看典韦,继续发力,战马摔倒,马头呛地,那城门官惊叫着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就这一手,把两边的人都给镇住了。
这还是人吗?一只手就将马给扳倒了?!
城门官在地上打了个滚,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这才注意到典韦的长相,太特么的吓人了。
锐气顿时熄火。
典韦继续高声喝道:
“让不让俺们进城?!”
“...进...进...请进!”
典韦听了,但依旧是不依不饶,大大的眼睛死死瞪着城门官,一旁的守城士卒更是被典韦吓破了胆。
刘星大喊一声:“进城”!率领三十多人进了北城,在看到城门官的时候还拱手谢了一下。
典韦是最后离开的,直到他走后半晌,城门官这才反过味来,骂道:
“你个小小的北部尉,竟敢夜闯北门,等我告到干爹那里,到时候看你还横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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