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了流星在颍川混得还行,程普、韩当等也都当了官职,张飞心痒痒了,对田畴说自己要去看望大哥,田畴准备了一番,将马匹、金银交给张飞带去,同时,也让高顺跟着过去,毕竟高顺投靠刘星,一定是要用起来的,得拜码头啊。
而田畴那边也熟悉了一路上的各处关隘,不太会出事儿,当然,他也不敢托大,指望着张飞去去就回呢。
张飞说得兴起,口沫横飞,这时,忽然见到一旁的桌位空着,于是就问道:
“大哥,还有人没有来?!”
荀彧,荀彧还是没有过心中的那道坎吗?
“去问问荀主簿,是不是堵车了?!”刘星吩咐道。
很快,下人回来了,显然是没有堵车,但问荀主簿为何没有来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张飞怒了,道:“何必这么婆婆妈妈,待俺将他抓来就是,如此的美酒,他也太不懂的好赖了!”
刘星吓了一跳,急呼:“翼德,你要有礼貌!”
可张飞不知道听没听到,拎着下人一阵风的早就跑了出去。
“二弟啊...”
再说张飞,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了荀府,因为听到了刘星的要懂礼貌,像模像样的对着看门的荀府家丁道:
“俺哥哥是刘县令,特上门请荀主簿过去赴宴!”
家丁早就看到了,见到县衙的下人去而复返,这才又带来一个黑脸大汉,不敢怠慢,紧忙通禀。
荀彧听了也很是郁闷,猜出来这位一定就是张飞,是县令大人的义弟,之前刘星和他讲过,因此只能有请。
张飞打量着荀府的陈设,道:“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二爷,这位就是荀主簿大人!”
“哦,荀主簿,俺是张飞,俺大哥刘县令请您过去喝酒,你咋不去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什么道?俺这一路上可是走了不少道!”
“呵呵,翼德将军,还是要多看些书啊!”
“尽信书不如无书!俺看荀主簿还是胆子太小吧!”
“呦,翼德将军还知道这句话?”
“那是俺大哥说的,可他却没说过什么道不道的!”
“啊,原来如此,翼德将军如何看着世道,对未来又有何见识!”
“荀主簿,你要和俺说这事儿,得一边喝酒一边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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