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年了,你父亲就不要走了,等过了年再走也不迟啊!”
“叔父,我这次来就是要接父亲去颍川的,而那边的政务、军务我还都要操心,待上两日后,我们就动身!”
“这么急啊,好像我招待不周似的呀,是不是啊,刘兄?”
刘礼大病一场,将养了近一年,如今算是彻底康健了,说道:
“温兄,这一年来多亏这你们温家照顾,实在是不好再打扰了!今天拱辰也来了,那就听他的安排就是!”
“哎呦,刘兄啊,咱们都是实在的亲戚,别看我哥去了,但有我在,咱们这个亲戚可是不能断了的呀!”
“那是那是!”
刘星做好了安排,准备饭后就和温檀儿去温恕的墓前拜祭,之后在住上两晚,就返回颍川,路途不近,得赶紧回去。
去温恕的坟前,温让领路,到了时,温檀儿大哭了一场,刘星劝慰,之后这才返回。
路上,温让说道:
“拱辰,如今你声名鹊起,可不要忘了叔叔,要常来家里啊!”
“叔父,玩笑了,我刘星再如何,也不会忘记啊,毕竟檀儿的家在这里啊!”
温檀儿又道:
“叔叔,我看恢儿读书还算认真,那就将他继续留下来,就麻烦叔叔照看了!”
“檀儿,我说啊,你们两口子怎么和叔叔这么见外呢?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
刘星呵呵一笑,心想,今天这个温让给自己的感觉很不错,可为何他和之前比较,变化的这么大呢?!
回到了温家,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太原郡守丁大人,知道了刘星回到祁县探亲,特命人下了请柬,邀请刘星前往。
“啥?这么快,太守大人竟然知道了?”
刘星也很是纳闷,温让解释道:
“贤婿有所不知,自打你在月旦评扬名,这丁太守又知道了咱们两家的关系,因此派人前来,说是只要你回来,就邀请你过去见个面,前段时间你来信说是要将你父亲接走,我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呵呵,结果嘛,就是这么的快!”
“啊,是这么回事儿啊!”
许劭啊,看来你的这个评价实在是太高了,我刘某人有些接不住了呀,不过,能够得到一方太守的肯定,不为自己,为了温家,自己也得去过去拜访一下。
果不其然,温让让人拿出早就准好的礼物摆在了刘星面前。
“贤婿,礼物我都准备好了,见了太守你可一定要为温家说些好话啊!”
“...好,叔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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