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尾的话给弄蒙了,他一边左躲右闪快速躲避着楚颖的利剑,一边疑惑的辨问,他感觉自己似乎又背黑锅了,就如同上次被小麒麟恶搞而让他背上偷内衣贼的事情一样。
“哼!少要在这里装傻充愣。”楚颖怒哼一声:“你这品行败坏的家伙,我原以为你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你竟然贼心不改,趁我酒醉还偷我……我那些衣服。”
说到此处楚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玉臂一抖,连劈出三道璀璨的剑光向丁川斩来,无匹的剑气将房顶都洞穿了,残砖断瓦片乱飞。
“打住,打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偷你衣服。”丁川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绝对被人给坑了,他昨晚从楚颖闺房中出来的时候,她虽然醉酒中自己脱了衣裙,但依然穿有一件小衣,而今楚颖竟然又说他偷了衣服,丁川心头狂震,难道又是小麒麟那个调皮蛋搞的鬼。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了,臭贼你去死吧!”
楚颖羞怒至极,手中长剑如虹,一化二,二化四,顷刻间幻化出十几把剑光向丁川绞杀过去,丁川大惊,楚颖施展的剑法颇为高超,看对方下了死手,他不敢怠慢,双脚在地上使劲一蹬,地面开裂房屋乱晃,整个人如一支开弓之箭爆射向房顶,掀翻一片屋顶逃蹿了出去。
“无耻的流氓给我站住。”
楚颖彻底陷入疯狂之态,开始追杀丁川,一道道璀璨的剑光劈下,虚空中都传出阵阵裂帛之音,两人一前一后在高空上下翻飞,这一幕使得庭院中的岳兵和小麒麟疑惑不已。
岳兵揉了揉惺忪的醉眼,咂巴道:“昨天还又是敬酒,又是传情,好的如胶似漆的出入闺阁,怎么一睁开眼就开始晨练了?”
“嗷吼……貌似好心办了坏事啊……”小麒麟张嘴打着酒嗝的小声咕哝道。
“嘭!”
浑身无毛的鹦鹉雪儿从院中的一棵树上掉落在地,它的一对肉翅死抱着一个空酒坛子醉醺醺的乱叫道:“鸟奶奶身子虽小,但玩儿的却是整个天空。为蛋而生,至死方休!”
岳兵和小麒麟一脸惊异的向鹦鹉看了过去,没想到这只秃鸟喝醉后竟然有这么高的觉悟。
高空之上,丁川与楚颖二人一前一后,丁川在前飞腾逃蹿,楚颖在后穷追不舍狂劈乱削,无匹的剑光将丁川后背上的长衫都斩出了几道口子,但他那古铜色的强横**却无丝毫损伤,如仙金浇铸而成的无上宝体,刀剑难伤。
丁川感觉憋屈不已,自己什么事都没做,竟然又背了个偷衣服的罪名,这让他抓狂的向小麒麟冲了过去,大吼道:“小东西,你是不是昨晚偷拿楚仙子的衣服了?”
小麒麟闻言,两只长耳倏然竖起,滑溜的跑到了远处,露出一副人蓄无害的无辜神情嚎叫道:“丁小子说话要打草稿,我又不是人类男子,我偷小颖颖的衣服做什么?再说我偷了我也没地方藏啊!”
丁川脸色铁青的回头朝楚颖大吼道:“你都听见了吧!小东西没偷你衣服,我更是不可能偷你衣服,我昨晚和岳兵喝了一晚上酒。”
绝美的楚颖俏脸含霜,怒叱道:“姓丁的臭贼休要狡辩,不是你偷了还能有何人?”
“哇哇哇!我听到了什么,小蛮兄你又偷楚仙子内衣了?”一旁的岳兵满脸痞笑的调侃,他从两人的只字片言中知道了两人大打出手的来龙去脉。
“啾啾啾……鸳鸯相报何时了,鸟奶奶我在一旁喝酒看热闹。”鹦鹉雪儿用一对肉翅抱着一个空酒坛子幸灾乐祸的笑叫道:“丁大流氓,这次知道我小姐的厉害了吧!我小姐就是那天,就是那地,就是那玉皇女帝,你敢偷玉皇女帝的贴身衣服,你这是在找死。”
“你这扁毛畜生闭上鸟嘴。”
丁川眼中神光一闪,闪身躲过楚颖的一剑,快速的落在了院中,一把将无毛的鹦鹉抓在了大手中,回身冷冷的望向楚颖道:“你再不停手,我立刻将这扁毛小鸟的脖子扭断。”
“啾啾啾……啊……丁川你这丧心病狂的混蛋,亏我还把你当成未来的姑爷,你竟然这么对待你鸟奶奶。”雪儿尖叫着扑棱双翅拼命挣动,但丁川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牢不可撼动。
“你这流氓、混蛋,卑鄙无耻。”绝美的楚颖一双美眸中怒火喷涌,恨恨的看着丁川大骂,再没有了平日间安静恬美的样子,第一次丁川怂恿小麒麟偷她的肚兜的事情在神荒学院传的人尽皆知,当时气得她直欲自杀,如今这家伙竟然屡教不改,第二次偷她的衣物。
楚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丁川乱剑斩死。但她的鹦鹉又被丁川死死的掴在掌心,投鼠忌器之下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含恨的瞪着丁川怒道:“你这无耻的流氓、臭贼,快把雪儿放了,不然你的下场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