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感到自己的手伤差不多好了。
但是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到自己的恢复力强悍,他还是装作吃痛的样子,没有拆绷带。
但他执意要离开招待所,踏上归程。
即便弗仑萨极力挽留,他还是决定离开,并将弗仑萨送给他的手机归还。
当看到秦思洋归还手机的时候,弗仑萨也沉默了。
他知道,秦思洋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抵触情绪。
秦思洋走得很果断。
什么都没有要。
至于招待所的房费,他认为差不多可以用自己提供的那些神明残骸抵掉。
弗仑萨派人将他接过来,解决弗仑萨的论文问题,那理应再安排人将秦思洋送回。
不过秦思洋已经与哈里森谈崩,大概率没有与弗仑萨继续合作的机会。
所以是否派人送秦思洋回号区域,也看弗仑萨自己。
好在弗仑萨不想与秦思洋撕破脸,便又安排劳德诺与司机把秦思洋送回。
秦思洋对此表示感谢。
回程之时,秦思洋明显感到劳德诺的脸上,带着失落。
恐怕是因为自己的付出白费。
秦思洋与实验室没有合作的机会,他这些天招待秦思洋的努力便也化为泡影。
本以为可以跟秦思洋搞好关系,以后研究的道路也能顺畅许多。
却成了现在这样。
一个巨大的机遇就此错过,他怎能不难过。
对于劳德诺,秦思洋还是有些好感。
起码在招待自己的时候,十分周到。
“劳德诺,你不用难过。我只是暂时与哈里森和弗仑萨教授不合作,不代表以后没有合作的机会。”
劳德诺觉得这是秦思洋在安慰自己,无奈地笑了笑,敷衍了几句。
秦思洋见状,也不再多说。
来第7区的时候,花了三天多时间。
回程却花了将近五天。
因为不赶时间,劳德诺与司机就没有那么卖命开车了,该休息休息,该住旅店住旅店,一路悠哉。
秦思洋也不像来时那般疲惫,休息很充足。
唯一的问题,就是在车上他的手机就没有停过,总是有人给他打电话。
大部分都是大学的研究人员,少部分是联合政府的锻造所人员和药剂所人员。
总之,全都是询问他关于藤蔓之心的事情。
秦思洋一一婉拒,说要再跟人商量一下,才能安排这颗藤蔓之心的合作方式。
终于,在连连拒绝之后,秦思洋的电话闲了下来,也睡了几天好觉。
路上吃吃喝喝,都不用自己掏钱,更是舒坦。
等到秦思洋回到学校时,心情已经大好。
“老李,我回……老李,你怎么这个样子?”
秦思洋刚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如同仙境,但是烟雾的味道十分刺鼻。
桌上的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插满,还散落在外面许多,把办公桌的桌面都烫出了几个黑点。
李天明坐在办公椅上,眼圈深黑,头发凌乱,甚至面颊都瘦了一圈。
“老李,你遇到什么问题了?该不会是染上了什么不该染的习惯吧?”
“我跟你说,我这个人与赌毒不共戴天!你可别整什么大活!”
李天明有气无力地抬了下眼皮,白了秦思洋一眼。
“别贫了。我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小子。”
“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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