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提着的军官比她哆嗦的还要厉害,这军官见了鬼似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抽搐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城门开了吗?”伊诺拉冷若冰霜的问道。
看她身上的冰霜,直到现在还存于身体表层,看着真冷。
听到伊诺拉全方面冰冷的询问,哆嗦的军官仿佛被电击了似的猛抖了一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周围其他士兵都看到了长官的哆嗦,可却没人敢笑。
紧咬着嘴唇的军官,对着伊诺拉狂点头,冷汗从他额头流了下来,军官甚至忘了去擦。
这叫什么事啊……
绝大多数入伍的士兵都崇拜着伊诺拉,早知道是刻印天使要进城,别说是开门了,让他们这些守城战士下去排成队形迎接她,他们也会争先恐后的争取名额。能近距离一睹伊诺拉的风采,可是这些底层人民为之感到骄傲的谈资,虽说此时伊诺拉的形象看起来有点……嗯……
得到军官的答复,伊诺拉简单做了个普通人离别时的告别礼:“开了就好,麻烦你了。”说完伊诺拉就转身离去,走出了哨塔,纵身跃下了城墙。
回到乔里身边,看他还是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伊诺拉她不忍的抚摸着乔里的侧脸,却被乔里脸部的冰冷冻得手指刺痛。将乔里重新背回身后,伊诺拉用很轻很慢的速度走入了城门。
“你们都死光了吗!!上面的,倒是快给老子回话啊!”下面不知情况的士兵长还在怒吼。
对于这情况不明的发展,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他们该怎么带队并下达命令?不过这一次吼完,上面可算有个人冒了出来。
看到上面那个冒头的小兵夸张的挥舞着胳膊,几个士兵长就看出事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峻,至少城防战时不会有士兵趴在城墙上搞笑的手舞足蹈。
“呸!我还以为你们死光了,准备给你们报壮烈勋章呢。”低骂了一句,士兵长不再看那个城墙上挥动胳膊跳舞的士兵,只当他脑子间接性有病。
城墙上面又是冒出了好几个士兵的脑袋,他们大力的朝下面招手,挤眉弄眼向下面的战友使眼色,可偏偏他们看不懂这些眼神。最终,哨兵放弃了徒劳的努力,他们俯视着下面朝城门气势汹汹而去的战友们,在心中默道了一声自求多福。
不是兄弟不帮你,是你们不让兄弟们帮啊。
“我守西门也有十多年了,还从没见过有谁怒砸城门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仗着武力想玩特权的白痴!”
知道不是敌袭而可能是某个跋扈强者砸门之后,城墙下面的城防军由士兵长带领,一起围上了城门。
背着一个昏迷男人的女性,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
堵在城门口的士兵长大喝一声:“报上你的名字、家族,还有职务身份!否则我们有权立刻以……”
伊诺拉抬起了头,懂得冰凉难受的眼睛,望向了前方一众城防战士。
就在一周之前,西门的城防军才迎接过伊诺拉进城,她的脸,她的外貌西门城防军都记得,几公里外、几百米外、一百米外,由于人类视觉天生的限制,或许难以认出衣着形象大变的伊诺拉(主要是没人想到她居然穿了裙子),但在距离拉进后,就能看清楚伊诺拉的脸了。
刚才伊诺拉急火攻心怒砸了城门一拳,跳上城墙后上面的战士就认出了伊诺拉的脸,所以才给别人一种全死光了的感觉。
这会儿,轮到下面的士兵长了……
“否则我们有权……权……”望着前方一步步朝这边走来的女人,喊话的士兵长,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窜到了后脑勺。
他忽然很想拔剑。
不知为什么,他这时候很想去砍了那些贵族。(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