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和旁边的大汉交待了两句,匆匆跑了进去。
留下的紫衣大汉听说他们是周大队长的侄子,也放下了伪装的表情,和两人闲谈起来。
时隔不长,虚掩的门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身,那留下的紫衣大汉急忙闭嘴,挺胸抬头,摆出了自己最得意的姿势。
门被撞开,露出一个四十余岁的紫衣大汉,只是在领口处比那两个守门大汉多了一道细细的银边,满脸霸气的络腮胡子,伟岸的身躯,一脸豪放的笑。
“我两个苦命的侄子!早就接到你们母亲的信了!还真是苦了你们了!二弟去了之后,我又忙!你们母亲可好?”大汉的嗓门颇大,震得门上那赤木大匾一阵晃动。
王故淡淡笑笑,知道找到了内线,回道:“母亲还好,只是近日染了病,大夫说是母亲想父亲的紧,终日偷偷以泪洗面落下的。”
那化名为周朝南的大汉,皱皱眉,装出一阵无奈的模样,拉过王故的胳膊,一面朝里面走一面感叹道:“真是苦了我这个弟媳了,唉,怪我,怪我!对你们一家太少照顾了,唉……”
王故忙答道:“大舅对我们已经够好了,每月都送来两锭银子,足够我们娘三花的了。只是母亲突然染重病,治病需要的钱实在是太多,只好着我们两兄弟来找大舅,只求讨两个差事干干,一方面磨练一下,一方面好给母亲医病。”
大汉怒声道:“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要钱直接找我说!这样的大事!早给我说!等会将你们两安排好住处,再去找帮主说说,给你们找点差事干干,我就去给你们母亲汇钱过去。病的事不能拖啊!早医早好!……”
三人渐行渐远,两个大汉听得几乎落下泪来,那个去叫周朝南的大汉,揉揉眼眶,颤声道:“周大哥……还真是大好人啊……”
另一个彪形大汉也是使劲揉揉眼眶,以止住快要落下的眼泪,拼命地狂点头。
先说话的那大汉,稳定了一下,接着道:“听周大哥的说法,好像刚才那两个小青年以后就是我们赤木帮的人了,以后也是俺们的同伴了,一定要好好对待两个小家伙!看来两个小家伙也是孝敬的人,就是命苦了一点。为了两个小家伙的这份孝心,周大哥平日里对俺们的好,俺们以后能帮到的就尽量帮帮吧……唉……”说着说着,又不觉摸了摸眼角。
他的同伴又一次拼命的点头。两人的深有感触,引来了对面楚帮守门的两个大汉的几声耻笑,他们立马怒目睁圆的盯着那两个暗黄衣的大汉,开口骂道:“你们楚门哪里有这样感人的事?都是一群杂碎!遇到俺们赤木帮的人,就像耗子遇到猫一样!到处乱躲!哼哼!”
对面瞬间亦是暴怒,破口大骂道:“你们还好意思说!到底是谁四处乱躲?大家心理面都有数!你们赤木的人!都是一群懦夫!”
“有本事就来和你爷爷练练!尽会耍嘴皮子!算什么好汉!”
“有本事你过来啊!还不是一样叫的厉害!”
“……”
两个帮派自打建立那天起,就好像天生敌对一般,相互看不顺眼,连总部都要对立着建。自打总部建立以后,每日就争吵打斗不休,越闹越狠,就是帮会战。可以说两帮的帮会战极多时候就是这样打起来的。后来两家皆是觉得如此下去,只会相互限制自家的展,遂协两边盟友一起商定,每日守门之人,只能到互骂,不能升级到对打。哪家先动手了,哪家就不允许叫帮手,缺少帮手帮忙打帮会战的一方,自然输的厉害。所以各自都限制了打斗,结果是两方守门的人,渐渐都练就了一张骂街的好嘴,每日骂起来了,就极难停止,就如激烈的斗争一般。
那衙门站着的两个穿着暗金色官衣的大汉均是暗自苦笑,暗自哀叹一句:又来了……
每日两家斗嘴,苦的都是他们,开始的时候还有人上去劝架,可是得到的结果是被打斗的双方合起来狂殴了一气,嘴中还骂道:“你算是哪根葱哪根蒜?敢管我们两家的闲事?给我狠狠打!”
朝廷对于这种牵扯到江湖中人的小事,自然是不会管的,劝架不成反被打的守门官差只好把苦把肚子里咽,不再管这些个“闲事”,只好终日被噪音骚扰着过活,渐渐也就习惯了……
这些人,又哪里知道,走进去的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