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故没有问题了,他不知道还要问些什么。对暮晨的这些话,半信半疑,疯子的话,又要他怎么能尽信?听了,却更加迷惑了。这江湖,好像有着太多的秘密。
暮晨轻笑,“我知道你不信,时候到了,又不得你不信。好了,话说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顺便说一句,虽然我好久没有饮酒了,可还是接受不了太次的东西。呵呵……”
说着起身,摇摇晃晃的信步离去了。暮七在暮晨与王故说话的这段时间,没有说一句话,竟是靠着梁柱一直闭目自修。暮晨方才一动,她立刻睁开眼,停下自修跟着暮晨走了。
飞仔一脸惊愕,喃喃道:“另一个江湖……”
暮晨不习惯喝酒,叫了壶茶。这一切对于他,只是适应与再次适应的区别。
茶上桌,暮晨依旧倒满一杯,一个喝下。
“真是个顽皮的孩子,教了多少次,就是不喜欢品,囫囵吞枣般,怎么能知道茶中的滋味?”
旁边的空位再次坐下一个皱眉头的蒙面女人。
“茶,不过是解渴之用。何必去品?”王故淡漠道。
红楼香白了他一眼道:“真是无可救药。”
飞仔谨慎地问道:“八大尊……真的有另外一个江湖么?”
红楼香意外的看他一眼。“那个疯子,他来过了?”
飞仔点点头回道:“他前脚刚走,你就进来了。”红楼香无奈的摇摇头叹道:“他现在越来越难以揣度了。这些事情,你们本不应该现在知道的。偏偏要大老远跑来告诉你们……他都给你们说了些什么?”
飞仔犹犹豫豫地道:“就说了,有两个江湖。我们在一个,你们在的又是另外一个很恐怖的江湖。真的是这样么?”
红楼香对飞仔的表达能力有些无语。耐心的解答道:“是同一个江湖。只是看到的和了解的不尽相同罢了。我是无所谓了。知道了就当自己不知道不就行了?呵呵,怎么说呢?呃,就好像你突然对这个世界看懂了许多许多……”
红楼香说着说着眼神逐渐有些痴呆,好像现在某些回忆里无法自拔。
王故道:“说了等于没有说,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听了反倒更加不懂了。你们的表达能力,很有问题。”
红楼香无所谓的笑笑,“就当作你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呵呵,他回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好多了,老六的仇,应该能报了……”
王故转过头来,平淡无波的看着她,半响才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们那个老三没有死?”
红楼香一愣,随即笑道:“这些事,不是说的时候。知道与不知道,结果都是一样。说了,反倒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老六却是真的死了,虽然明知道不是海角的人下的手,可是,这战,却必须要打。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找不到真正的凶手。疯子是知道的,可是有些时候,看不见的,我们,掌控不了……”
王故点点头表示知道,想了一下,又问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红楼香又是一愣,想想犹豫的道:“我们都叫他疯子。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奇怪的人,很有领导能力的人,看不穿透的人,却值得相信依靠的人。”
王故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道:“还是一样,说了等于没说。”
飞仔扑哧的笑出声来,口中的酒水喷了一地。红楼香脸上青筋暴起,眉头紧皱,抬起手来用中指狠狠在王故额头上敲了一下,出一声很是响亮的脆响,嗔怒道:“打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就不能不说出来么?”
那模样没有一丝成熟的姿态,和小女孩撒娇一般。
王故又一次十分正经的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下次不会再说出来了。”
红楼香对这个大木头彻底无语,抬脚就走。嘴中还嘟囔道:“走了走了,和这块级大木头讲话还真是郁闷~哼~以后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飞仔呆滞的看着红楼香那如同小孩子赌气一样离开的语气动作,大脑陷入一片空白。这还是江湖中名气极大的天门魔女八大尊么?
今天遇知的种种,均出了他的想象。看来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慢慢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