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既然会剑,我们就来比划比划。”说着话,已经把腰间的剑抽出,拿在了手中。
红衣妖人在引无啄抽剑的时候,忽然侧头倾听,引无啄看见他的耳朵,也神经质的抖动了几下。
“碧血剑?哼哼……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如此好剑了……”马上男子突然出口,一语道破了引无啄的剑名,竟是比有眼之人还有见地。
引无啄也不知心底那莫名的烦躁是从何而来,许是红衣人无形的眼睛带来的,他的不耐烦越演越烈,“既知你爷爷手上的剑!便把头颅献上,以视尊卑!”
红衣俊男面色忽然就冷了下去,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引无啄已经胸口喷血,瘫坐在地。
引无啄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恐慌,满脸骇然神色看向马上美男,世间竟有如此诡异的剑法?
“我平生最恨,就是有人在我面前,妄称爷爷!此为我之耻。”
而引无啄这认认真真一看,竟看出了一个惊讶又释然的事情,红衣男子面上青绸,将他额头上的字折了一半,稍不注意便会忽视,这字应该是个“印”字。
红衣男子言罢,轻轻拉了拉右手缰绳,白马知趣,转身便要离开。
“你……前辈,留步!”
那地上瘫坐的引无啄,喷血的剑伤被他点穴止住,竟是未死,听声音居然还是中气十足。
红衣男子真的拉转马头,横立在过道上,似也疑惑引无啄怎会未死,他的剑,不应该出现偏颇。
难道是许久不用剑,准头差了太多?红衣男子很好看地皱眉,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却觉得那一剑,确确实实是刺入了地上那人的左胸,思考不通,他出口问道:“你怎地还没死?”
“小……”引无啄慢慢起身,咬牙切齿的把后面那个“爷”字,吞回了肚里,“小子天生与常人不同,心脏在右胸不在左胸,是以侥幸未死。”
红衣男松开了眉头,思索了一下,许是在想到底是要再补上一剑,还是就此放了,片刻后悠然道:“哼哼……既然未死,也是你的缘法,尽早走了吧。”
“前辈!且慢!”
见红衣男子又要走,引无啄真个急了,这岂非把送上门的福源,又眼睁睁地送走了?
“放你一命,你怎地还纠缠不休?莫非以为我是心慈手软之辈?”被引无啄如此三番五次的叫住,红衣男子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面色猛地就有些狰狞。
引无啄不顾胸口疼痛,抱拳作礼道:“小子不敢,只是贪妄,想跟着前辈学习剑法。”
红衣男子闻言哼哼冷笑道:“我可是个眼瞎之人。”
“小子的眼更瞎。”
这明显是一句奉承话,偏偏红衣男子很是享受,邪笑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小子不知,还望前辈赐教。”
红衣男子忽然哼哼冷笑,“既然世间早不知我,我又何必挂在嘴边?也罢,你先耍两套剑法。”
言下竟是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号,引无啄此刻也不敢多问,生怕惹怒了这妖人,听到要自己使剑,一套星月无痕剑法流淌而出。
“哼哼……”妖人神经质的抽*动脖颈,“垃圾之至。”
引无啄青筋直冒,无奈之下,一套圆月剑法悍然使出。
“恩……”妖人轻恩一声,“还有点章法,不过也精妙不到哪里去。”
似是感应到引无啄未动,妖人哼哼几声,问道:“没了?”
引无啄面目哆嗦了一下,迟疑片刻,还是咬牙道:“小子还有一套剑法,只是这剑法出招必见血,实在无法演示。”
红衣人沉吟片刻,终于是跳下马来,松散站立道:“无妨,你对我使出来。”
“小子不敢。”
红衣妖人哼哼冷笑,“以你的水平,捅破了天也伤不到我,放心耍吧。”
此刻日头斜照,正是血星降世剑法使用的大好时机,引无啄也实在忍受不了被人藐视的滋味,冷着脸跳动起来。
红衣人的眉头忽然也神经质的抖动了几下,些许如若黑雾的物质,自他身上窜了出来,绕着他周身游走不定。
接着引无啄一剑刺下,哪知那无往不利的血星降世剑法,再也不灵了。
剑头就离着地面有不足一厘米的距离,却再也刺不下一毫。
红衣人哼哼几声,黑雾凝聚在胸前,似乎在抵挡着什么尖锐事物的攻击,出口点评道:“虽走的是邪道,还是有点意思。”
那黑雾缓缓平复,虽缓慢,却有坚定不移的势头。
而引无啄刺地的剑,也一寸一寸被虚空托了起来,引无啄使尽了浑身的力道,仍旧无功而返了。
就势收剑,引无啄抱拳作礼,心中终于承认,眼前的妖艳男子,确实强的离谱,绝对比如今所谓的意境级还要强很多很多!
红衣男子收了黑雾,一跃于马上,轻言道:“基础太差,还是多练几年基础再来找我吧。”
言罢再不理会引无啄,双脚一夹,白马打了个响鼻,一人一马又闲散的沿小道而去,浑然不管呆立当场的引无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