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所干的事?”
“你好好想想,咱们里面的人谁会这么干?”眼镜兄微微笑道。
我眼珠子乱转,想了又想道:“莫非就是那个大屁股?”
眼镜兄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哈哈,你的是谷巧巧吧?”
“对,就是她。”
“恩,没错,就是她。”完眼镜兄使劲拍打着门。
不一会儿,门哗啦一下被拉了上去,我们俩被一双大手拽了进去,随后门又被降了下来。
我进来后明显感觉凉爽了许多,把在外面的闷热感一扫而光,舒服极了。但是我不能因为这样的舒适而放松,神经又瞬间绷紧了。因为就凭着眼镜兄的推理也不能完全确定这里面的人都是自己人,白了,我还是有不太相信眼镜兄的推断。
不过下一眼我就完全对眼镜兄的推理折服了,因为这屋里的所有人都是自己人,看到我和眼镜兄来了,都走过来向我们嘘寒问暖,我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是这么热情,感动的我热泪盈眶。不过大家只是对我随便敷衍一番即可,而对眼镜兄那是简直热情的过头了,最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目的是要钱……
我收起廉价的眼泪,鄙夷的白了他们一眼,开始打量这间屋子。一进门,左侧一架立体空调,徐徐的吹出凉嗖嗖的风,感觉相当惬意。整个屋子呈长方形,左右两侧都有玻璃柜子,里面全是烟,柜子后面的架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酒,好多都是我没见过的。再往后瞧去就是一排长沙发,带一张茶几。再往后就是一扇门,不知通往何处。
老大和王子杰几个很随意的半躺在沙发里喝着茶水,剩下的人有抽烟的,喝酒的,很是热闹。
这时眼镜兄好像看见了什么,微微皱着眉道:“这家店的主人去哪儿了?”
我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忙咳嗽一声,找大熊要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呵呵!”
“呵呵!”
大伙只有用傻笑的方式来回答眼镜兄,眼镜兄也不温不火,指着毫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的血渍疑问道:“咦?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血?”
老大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摆着手道:“不暴力,不暴力,我们没有杀他!绝对没有!”
眼镜兄:……
“对啊,”辛藏看到老大都发话了,赶忙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们没有使用暴力,他的死与老大无关!”
我:……
众人也都推卸责任,与自己无关,吵吵闹闹的,眼镜兄青筋的快裂开了,大喝一声:“别吵了,安静!”
大伙这才安静下来,眼镜兄从怀里拿出一包龙井茶叶,递到身边大熊的手里,大熊好像习以为常了,顺手接过来就去找开水了。
“咳咳!”眼镜兄咳嗽一声,道,“这家店的店员呢?”
老大站起来恭恭敬敬双手捂裆,慢条斯理的道:“本来是有的…”
“别吞吞吐吐的!”眼镜兄大喊道。
吓得老大不自由主的抖了一下,忙道:“好吧好吧,这家店是一对夫妻开的,现在死了一个。”
眼镜兄眉毛使人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道:“尸体呢?”
高权从长沙发后面拖出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看样子是一具男性尸体,大概在0岁左右的年纪,脸上五官扭曲,死前一定做过剧烈挣扎。
眼镜兄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那另一个人呢?”
“刚才我们问过他,”老大一指地上的死尸道,“他这家店是他和他老婆开的,一共就俩人。”
“那他老婆呢?”眼镜兄就像审犯人一样问道。
“出去进货了。”老大却还很配合的一一回答道。
大伙虽然都低着头,但即使是这样也掩饰不住他们的惊奇,“和平鸽”的老大竟然对军师惟命是从,句难听的,简直就是俯首帖耳!
眼镜兄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你们忘了咱们组织的名字了吗?没钱就用抢的?”
到这儿眼镜兄瞄了一眼谷巧巧,此时她正站在老何旁边一声不吭,看到眼镜兄的目光后很不自然的把眼神转移到别处去了。
大伙都不敢出一声,因为他们都看见了眼镜兄脸上的怒火,都快烧到眉毛了。
“这样还怎么贯彻我们组织的中心思想?”眼镜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桌上拿起一根烟来上抽了起来。
我大惊,作抢夺状道:“眼镜兄,别学吸烟,吸烟有害健康!”
大熊和老何也都过来劝告眼镜兄,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毕竟烟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其实,我戒烟好多年了。”眼镜兄吐出一个烟圈道。
我们:……
“好吧!”眼镜兄又使劲吸了一大口道,“人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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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传中的分割线啊,额,杰在这里真诚的要道个歉,杰一声不吭跑去过年了,害得各位读者白往我这里跑了,唉,我内疚哇!所以,月,会有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