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茅山派一群厚脸皮的家伙就住了下来,整天乐呵呵的,好像是因为解决了住宿问题而高兴。还有,每天到了三餐时间,茅山的人绝对会跟在我们身边,一个都不少……
这几日我们也算是生活的无忧无虑了,虽然地方没有之前的宽广了,但也还舒适。
但是住的舒适先放在一边,由于王管家与包长老的存在这些天我们的耳朵可是备受煎熬。
这两人的岁数也就差个三四五六岁,年纪相仿,自然也就能到一块儿去。却苦了我们啊,整天唠叨个不停,害得我们每天耳朵眼儿里塞个棉球,隔绝所有声音,以至于打招呼都是打手势,让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很费解。
还有一次,又有几个人带着一个病人来找林子帅医治了,是个聋子,聋了好几十年了,这让我们一群耳朵里塞着棉球的人很是羡慕……
白长老依旧是每天绷着个脸,见到我们后冷哼一声,算是打招呼了。
伊长老就不一样了,笑容满面的,为人热情,遇到我们后先是抱拳,一阵寒暄过后,非要拉着我们去吃一顿,我们婉拒了,他也不在客气,头下次。但有一次,伊长老遇上了老妖孽,又是一阵繁琐的礼节,接着伊长老就要拉着他要吃饭,只可惜,老妖孽不是我们,他转手拉住伊长老:“好哇好哇,那咱们走吧!”
伊长老才面有难色的支吾的半天,最后自己肚子疼,下次一定去!老妖孽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自从那次后伊长老见到老妖孽都躲着走……
闫长老就像个老顽童,整天嘻嘻哈哈的玩时尚,先是央求着老何给自己买了一套嘻哈服,然后穿上后照了照镜子一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稀巴烂,只留下了个内裤,这时正好三个姑娘走了进来,哇哇大叫着跑掉了,闫长老捂着脸不敢见人了。
还有最后一位陈长老,一个低调到我们很难发现他存在的一个长老。
记得有一次,陈长老碰见我们了,我们擦肩而过,因为我们已经忘记他了,直到我们回到了房间发现陈长老也在,眼镜兄:“这老头很面熟。”
白无常笑道:“这位是陈长老,也是茅山五大长老之一,你怎么给忘了。”
眼镜兄惊讶:“不是茅山四大长老么?”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们惬意的生活也将接近尾声,这期间,老大与大熊两人乔装打扮跑回烟酒店查看了一番,发现并无异常,看来“法西斯”绝对来过,只不过没有进行破坏,就是大叔的当铺墙壁上被人涂了鸦,不过大叔现在处于傻子人格,对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不感冒。
眼看着比赛那天就要来临,老驴也放下了帮派里的大大事物,跑过来在我们隔壁开了一间房,与我们厮混在一起。
骗神宋康也被我们打电话叫了过来,一开始他还有不情愿,我们耽误他找工作了,后来眼镜兄告诉他比赛当天体育馆肯定会聚集很多人,各种偷扒手,强盗劫匪都会光顾体育场,需要宋康维护和平正义,莫让外国人看了咱们中国人的笑话,超人!
眼镜兄最后一句“超人”得宋康乐滋滋的,当场就答应了下来,可随后他又哎不对呀,超人是外国的吧?
……
这一天早晨,我们所有人都早早的起床了,五万块大叔也早早的来接我们了,他的车后面跟着一辆大巴,看样子是送我们的。
一大早,空气清新,鸟在外面的树枝上唱着歌(呃,城市里哪有五十多米的大树?鸟还在树枝上唱歌?)。总之,又是美好的一天。
五万块大叔拍着巴掌对我们道:“大家静一静,我来一下比赛安排。”
我们的吵闹声掩盖住了五万块大叔的声音,完全没有人理他。
“咦?谁掉的钱包?”五万块大叔喊了一句。
我们立刻安静下来了,接着各种声音跌宕起伏:
“是我的呀!”
“咦?我的钱包呢?”
“我刚丢钱包了!”
五万块大叔恍然道:“噢,不好意思,我看错了。”
我们:……
眼镜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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