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井盖,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笑话。话有一个A男掉进了井盖里,B男经过,A男对其呼救,B男问:“我该怎么救你?”
A男仰天吼道:“叫我爸爸!”
B男大怒:“凭什么让我叫你爸爸?”
好吧,一阵胡思乱想后,我们七脚八手的把陈长老拽了上来,陈长老面红耳赤,拍了拍身上的土:“唉,人老了,不中用了。”
老妖孽冷不丁来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他就走了。我们都很纳闷,我忽然想到了,井盖该不会是老妖孽偷走的吧?
我们离开的很高调,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下,我们回到了大巴上,岳云扭头告诉我们:“又没油了!”
“这么快就又没啦?”老何道。
眼镜兄下车检查了一番上车后道:“咱们这辆大巴漏油!”
我们:……
大熊道:“我饿了。”
高权道:“不如咱们去庆祝一下,庆祝钟离获得冠军!”
眼镜兄头道:“好主意。”
我心有余悸,陪着笑脸问道:“咱们去哪儿吃?”
老妖孽嘿嘿坏笑,道:“当然要去上档次的地方了。”
我汗,又得好几万出去。
老大道:“算了,钟离挣个钱也不容易,咱们就去普通的一家菜馆吃吧。”
我对老大感激涕零:“还是老大好哇!”
老大又转身对眼镜兄道:“随便吃后,你看看钟离挣的这些个钱应该往组织里交多少。”
眼镜兄头。我:……
开着漏油的大巴,我们先回到酒店收拾行李(入住酒店期限到了),然后就在酒店旁边的一家菜馆庆祝起来,待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8了,我们依然还意犹未尽,接着我们便去K歌,这一下直接嗨到了1!
岳云歪着脑袋走道大声嚷嚷:“走,咱们回家啦!”
眼镜兄晃了晃脑袋:“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给忘了。”
老何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哈哈,还有什么事比钟离挣着钱要大啊!”
我巨汗,枪打出头鸟这句话我可是彻底的领悟了。
一路上,大巴在岳云的驾驶中,就跟玩碰碰车似地,左右摇摆,偶尔从对面经过一辆车,老远人家就停在路边,等我们过去之后人家才敢走……
半路上,漆黑的天空划过一片光亮,然后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接着如黄豆大的雨滴顷刻泄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瓢泼大雨,我们这辆大巴的雨刷压根就没有,我有担心,便上前看岳云。靠,岳云这厮睡着了!
“妈呀!”我大叫一声。
“怎么了?”老何问道。
辛藏挥挥手道:“钟离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吓着我了。”
我转身对大家:“岳云睡着了!”
“妈呀!”辛藏怪叫一声。
“哈哈哈!”大伙都笑了出来,原来辛藏是故意的。
不过下一刻眼镜兄反应过来了:“你什么?岳云睡着了?”
这时大家也都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大喊大叫。
老大一句话明了主旨:“别大喊大叫的了,赶紧叫醒岳云啊!”
我头跟着附和:“是啊你们有这功夫赶紧把他叫醒啊!”
眼镜兄大汗:“你离他最近吧!”
我:……
我伸手摇了摇岳云,丝毫没有反应,我干脆一巴掌撇在了他脸上,他惊醒过来,嘴里大叫着:“大叔救我!”
呃,做梦都离不开大叔!
换了一个人驾驶之后明显感觉好多了,至少我不会再有新的伤痕了……
车停到烟酒店东边那个露天停车场,我们一行人晃悠着就下车了,老何第一个下车的,然后我紧接着下去,却没看见老何。
“喂!”我大叫一声,空旷的广场里回荡着我的声音,“老何,你藏哪儿了?”
“怎么回事?”下车后的眼镜兄问道。
我:“老何下来后不见了。”
眼镜兄一拍大腿:“坏事了!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老大道:“又怎么了?”
眼镜兄推了推眼镜道:“咱们都把‘法西斯’与‘黑手党’给忘了。”
老大急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给忘了呢!”
眼镜兄白老大一眼:“你不是也没记着么!”
待全员都下车后,眼镜兄明了这一情况,大家的酒醒的差不多了,大部分是被吓得。
“你们在干嘛?”老何的声音传来。
我转过身来却看见老何提溜着裤子一阵纳闷。
“你干嘛去了?”老大问。
“去方便一下,呵呵。”老何道。
“我还以为你被‘法西斯’抓走了,看来这里没有‘法西斯’埋伏。”眼镜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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