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诺已经满脸是汗,摇摇头。
杰克长出一口气:“看来也没什……”
他的那个“么”还没出来,地面就开始晃动,然后镇坛木开始扩散开来,地面上出现一个好似用黑笔描出来的半径差不多有5米的大型八卦图!而阿诺与杰克,正处在八卦图里面!
“这是什么?”
阿诺大叫起来,他想逃离这里,但是他却动弹不得。
杰克大叫一声:“动不了啦!”
然后地面接着摇晃,八卦图开始转了起来,一圈一圈的,转的人晕头转向。
我亢奋起来,手舞足蹈大喊道:“伊长老,太帅啦,然后呢?效果怎么样?”
我刚完,阿诺与杰克受不了这样速度的转,“哇”的一口呕吐了出来。
我愣住了:“就这?”
伊长老很有成就感道:“哈哈,厉害不?”
我们:……
眼镜兄总结了一下:“以后茅山的这几个人的话,信一半就好……”
艾薇儿看到阿诺与杰克受困,便不顾形象的使出能力,只见她深思一口气,然后鼓起腮帮子,一下子喊了出来:“啊啊啊啊!”
顿时房屋倒塌,一阵一阵的音波传了过来,我急忙捂住耳朵,但是却不管用,我感觉而估摸都快要刺穿了似的,难受无比,真想立刻逃离这里,我看见有些功力比较浅的几个弟子耳朵都出血了,还有几个不成材的七窍流血而倒下!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大叫一声。
众人都不怎么好受,大家都死死捂住耳朵,疼的直跳脚!就连远处的大叔与老头子都不打了,皱着眉盯向这里看,但是他们居然不用捂耳朵!
“别叫啦!”
众人大喊,不过声音全部被音波所盖住,只能看见人的嘴型,听不到声音,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聋了。
五大长老也受不了这样的声音,伊长老已经没有心思在阵法上面了,阿诺与杰克恢复了原样,能动了。
白长老大喊:“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妖法,老陈,快动手!”
我竟然还能听见声音,看来没聋!庆幸啊!
陈长老赶忙举起自己的法器,大喊:“帝钟在手,天下我有!”
“哇靠,这法决太霸气了!”我激动地喊道。
陈长老撇我一眼:“这不是法决,我喊着玩的。”
我:……
陈长老:“帝钟又称三清铃、法铃、法钟,是道士行仪时的法器。”
我头,陈长老停下了,我下意识问道:“后面呢?”
“没啦!”
“没了?”
合着他也就介绍个别名啊?
艾薇儿的音波还在继续,陈长老感觉不能在拖了,帝钟有手柄,陈长老单手持柄摇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在我听来,这是如此的好听!
不过艾薇儿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的音波戛然而止,她痛苦地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好像这种“叮铃”声有多么折磨她似的!
“艾薇儿!”阿诺眼睛都红了。
“好哇,陈长老,加油!”我们开始喝彩。
艾薇儿从耳朵里流出来血,接着又从眼睛里、鼻孔里全流出血来,甚是恐怖!
“哈哈哈,知道厉害了吧!能忍得住我帝钟声音折磨的人,至今还没有呐!”陈长老嚣张的道。
“你放开她!”阿诺指着陈长老道。
陈长老故意装作听不见,用一只手放在耳边大喊道:“你什么?”
“混蛋!”
阿诺骂了一声便飞身上前,闫长老立刻挡在陈长老面前,面部冷笑,端起他的破碗,嘴里念念有词:“甘露……”
我忙站在一边替他喊出来:“破碗在手!天下我有!”
闫长老:……
我和眼镜兄同时看向闫长老,闫长老会意,指着手里的破碗道:“此碗又称水盂、水碗或清碗。”
我与眼镜兄同时问道:“没了吧?”
闫长老头,我算是明白了,这五个老头没一个正经的!全是老不正经!
眼看着阿诺就要冲上来了,闫长老手里的碗顿时像活了一般,里面不知何时已经全注满了水,而经过闫长老一声令下,碗里的水顷刻间涌了出来,朝着阿诺的方向出去了。
“哇靠,还有没有比这个更稀奇的事儿了?”阿诺发句牢骚。
下一刻他就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嘴里全都灌满了水。他后面就是杰克,他也跟着被水冲走了。
这时旁边茅山众弟子也在嗤笑黑手党一些弟,嗤笑他们老大的狼狈!黑手党三巨头,被茅山派五大长老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时包长老也来凑个热闹,手里抓着令旗对我们道:“此令旗又称……”
我们打断他:“行啦你别了,直接上吧!”
只见包长老手里举着令旗,旗为三角形,旗面为黄色,镶以齿状红边,上有一条黄色红边的飘带旗杆为藤制。然后他脚踏在水里,举起令旗大喊:“令旗在手……”
到这儿,他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摇摇头表示不接茬,他才放心,大喊道:“召唤鳄鱼!”
然后就突然从水里露出几条鳄鱼的头来,朝着阿诺与杰克游过去。
“这难道就是传中的鳄鱼头(一种雪糕)?”我大喊出来,“它们不会咬咱们吧?”
包长老笑道:“放心吧,它们只咬那两人!”
阿诺与杰克一边游泳一边回头望我们这边看,当杰克看到鳄鱼时瞳孔放大,一时僵在那里,阿诺明显也看到了,手脚并用:“不会吧,鳄鱼竟然也出来啦!”
我们这边大笑,这五个老头子的法器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