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乎意料的是,从对方嘴里蹦出一个字:“有!”
这个院比我们那个要黑多了,只听黑暗中一个声音道:“多几根蜡烛。”
“是!”
我嬉笑道:“这么节俭啊!”
没人搭理我,意料之中。
又多燃了几支蜡烛,再借助月光的微亮,院中一共有6个人!三个老头子与三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我估计那三个年轻的是老头子们的弟子,因为他们也穿着道袍,不过跟茅山道袍不一样,也许是分支。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大汉长着络腮胡子,跟张飞挺像。
眼镜兄拱拱手,不卑不亢:“决计不是茅山的人!”
那大汉听完乐了:“噢不是茅山的就好,要不还真得出事呢,我们的计划……”
“咳咳!”一个老头子咳嗽起来。
大汉不敢话了。
眼镜兄坐了下来,问道:“看几位衣装,不像是茅山的。”
那咳嗽的老头子一脸警惕道:“我们是茅山派的好邻居,崂山派!”
眼镜兄恍然大悟,伸出手来:“久仰大名,原来是崂山派!我叫蒋渊,我们的朋友是茅山派的,听茅山风景靓丽,自然风光这边独好,所以我们便结伴过来游玩一圈。”
魏琪大大方方的上前道:“我叫魏琪,是个大学生。”
果然,那三个男的眼睛里都露出贪婪的光芒,我能看到。不过那个大汉还稍微好。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咳咳,你们好,我叫钟……”
“你好姐,我叫左厘,平常没什么特殊的爱好,没事喜欢读读书什么的,至今单身!”
我的眼睛在冒火你们看到了没有?我觉得这里将会变成血流成河的现场,没错,我暴怒了!
啪的一下子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眼镜兄冲我头。
我高兴极了,有了眼镜兄的支持,我真是什么都不怕了,好的,现在开始杀戮吧!钟离汤!
“哎呦!”
我惨叫一声,眼镜兄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差给我弄翻。
“笨蛋,我是那个意思么!”眼镜兄声在我耳边吼道。
“咦?不是么?”我疑惑道,“不能吧,咱们这默契呢?”
“你们怎么称呼?”眼镜兄彬彬有礼道。
我算看出来了,今日我得充当丑了。也是,辛藏不在也只能是我了……
那个被叫做左厘的男子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跟辛藏差不多,举止很优雅,这样的一般都是伪君子,我这样认为。
“呵呵,左厘是我的弟子,我是罗生,”穿着黑色道袍的老头,“这俩老头与我是崂山派三大护法,呵呵,这些年轻人分别是我们的嫡传弟子。”
另一个穿黑色道袍的老头显得比较壮实,甚至比那个憨厚的大汉还要壮上一圈,他挺了挺胸膛,道袍快被撕破了,道:“我叫董梁,刚才那个子是我徒弟,叫武壮,你们喊他大壮就行!”
完刚才那大汉摸着后脑勺冲我们傻笑:“嘿嘿,嘿嘿。”
最后一个老头穿着很干净,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没有一灰尘,唯一与另外两个老头不同的是他没有白发。他咳嗽一声:“鄙人车故陆,这是我的弟子,冷傲!”
我滴天呐,车轱辘?这名字起的很有个性啊!
眼镜兄头刚要什么,我打断他道:“崂山啤酒跟你们有关系没?”
武壮嘿嘿笑道:“那就是我们的产业之一!”
我:“不是吧,还真是你们的啊?”
我看见几个老头露出笑容,那是骄傲的笑容。
“那还有假?”
“听最近崂山啤酒喝死人了。”
仨老头:……
车故陆大急:“不可能!我们的产业绝对童叟无欺!”
我:“就是喝死人了,那人喝太多,撑死了。”
仨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