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完,他抬头看了山顶一眼,那是涌泉的位置。
“喂,事儿都解决了,我身上的蛊也可解了吧?”回儒林医馆的路上,祁天对白洛道。
“什么蛊,我怎么不知道。”白珞装傻。
“昨天,你特意换了一身红衣服,不就是为了方便下蛊嘛,快点的,还没嫁人呢,学什么小媳妇,磨磨唧唧的。”祁天没好气地说道。
“你!”白珞不知道回答他。
“我怎么……”祁天说着,路边草丛里忽然跳出几个人,挡住了它们的去路。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为首的是一个大块头汉子,他的话刚说一半,就被祁天打断了,“劫财还是劫色,劫色请便,我一边儿呆着去。”
大块头看了白珞一眼,只是一眼,表情瞬间凝固了,口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白珞看都没看大块头一眼,气鼓鼓地剜了靠边站的祁天一眼。
“老大,要不我们先劫……劫个色!”大块头旁边的一个癞痢头,盯着白珞的贼眼儿没有任何转移。
“劫你个头,你没看到老大脖子上的东西吗?”大块头旁边的另一个大圆头骂道。
不知何时,银镯已经从白珞的手腕攀爬到大块头的脖子上,大张着嘴,尖锐的两颗獠牙闪着淡淡的光芒。
“我们错了,这位小姐,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大块头根本不敢动,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涌出。
反转太快,大圆头和癞痢头有些始料未及。
二人对视一眼后,即刻达成了共识,双双扑向祁天。
白珞也反应过来了,只是银镯只有一条,而且这俩人的速度很快,都是练家子,根本来不及救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两把大长刀架在了祁天的脖子上。
这还不止,他们还一人一只大手,一边一只按在了祁天的肩膀上。
“至于嘛,我不过是个孩子,你们的刀,比我脸都大,你们还给我架两把?”祁天头冒黑线,“架就架吧,还一人一个大手按着我的肩膀,软柿子也不带你们这么捏呀?”
“少废话,让那女的放了我们老大,否则砍了你。”大圆头有些脑子,分得清轻重,见祁天的穿着比白珞敞亮,就猜出他们的主次。
“想砍我,也得抓得住我呀。”祁天灿烂一笑,柔软的身体随即往后倾倒,快要落地时,单手撑地,踢出双脚,直奔二人的持刀之手。
双刀落地,祁天翻身跃起。
白珞目瞪口呆,好眼熟的身法,好像……好像是他天天练的太极,怎么可能呢,那套拳慢若蜗牛,怎么会这么厉害?不过,样子还挺帅!
“好小子!”
“难怪之前会那般自信。”
被名小孩打了个措手不及,癞痢头和大圆头心里很不服气,双双攥紧了拳头,又冲了上去。
癞痢头的拳头迎着祁天的脸砸了过来,祁天不紧不慢地抬起右手,抓在了癞痢头的手腕上,然后迅速向右转身,再利用转身的力量,右手用力往身后一拉,同时左脚踢在了癞痢头的小腿上。
“噗!”的一声响,癞痢头来了个嘴啃泥,摔得脸上是有毛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