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后实在没见人,又折了回来,“你的钱呢?拿出来。”
这次温绾没再忍她,打掉她要搜身的手,“你都说是我的,凭什么要拿出来。”
“我的五百丢了,你的必须还我。”
“花光了。”
“你骗人。”
“骗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找出来,找出来我就给你。”
徐凤琴不识字,就算从笔记本里找到信用社存单也不认识。
“你放哪儿了……你居然敢打我?”
徐凤琴被温绾扫腿绊倒,反应过来后一脸的不敢相信,爬起来想报仇,没想到又被撂倒在地。
温绾前世为了挣钱,走街串巷的香皂、尼龙袜子之类的,总会遇到一两个想占便宜的狗男人。
无奈之下找师傅学了散打,膀大腰圆的男人对付起来五五开,但绊倒一个徐凤琴,轻轻松松的事。
正处于想爬起来再战又害怕被打的尴尬境地,温雅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什么玩意儿,他一个大男人,两个混混就吓的不敢动了,还好意思说我。
也不想想钱是谁弄到手的,计划着怎么花的时候怎么不说偷东西可耻,现在丢了又骂我偷东西可耻。
要不是你命好能让我沾光,我才懒得奉承你。”
徐凤琴动作矫健的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就抓着温雅的衣服将人拎进门。
“钱呢?把钱还给我。”
徐凤琴一顿发疯的在她身上翻找,越翻不到心里越着急,只听嘶的一声,温雅的衣服直接被撕了道口子,露出腰上白皙的皮肤。
“徐凤琴,你疯了吗?放开我。”
“钱呢?把钱还我,否则我撕了你”徐凤琴说话时,牙齿都在打颤,又气又慌张。
“什么钱?”温雅开始别开脸躲她发红的眼色。
“少给老娘装蒜,我箱子里的五百块钱,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赶紧拿出来。”
两人撕打成了一团,甚至出动了女人打架的绝杀招——揪头发。
徐凤琴头发短一点,不怎么好抓,温雅留着长麻花辫,一把就能薅住,还特别稳。
怕成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鱼,温绾贴着墙根退了出去,把战场交给这两女人。
只是池鱼终究只是池鱼,不被殃及是不可能的。
晚饭前温父把一家人叫到堂屋开会。
一进屋温绾就看到徐凤琴和温雅两人极其狼狈的模样,脸上青的红的紫的什么颜色都有,脸肿眼肿哪哪都肿,衣服也被撕成布条挂在身上。
一副受损都很严重战果不分伯仲的样子。
温母开始心疼的数落两人,说温雅眼见着就要结婚了,顶着这张烂脸还不被人笑话死,说打架就打架怎么还撕衣服,衣服烂了还要补,补不好还得花钱买,多败家之类的。
温父则一声不吭的抽着旱烟。
不用问温绾也知道,温父这是在打她口袋里五百块钱的主意。
果然,温父开口就是:“钱丢都丢了,就算是把人杀了,钱也是拿不回来的。
婚事要办,日子还要过。
绾绾,你身上的五百块钱,你自己留一百,给你姐一百,剩下的给你嫂子。”
“不行”徐凤琴道:“钱是温雅偷的,是温雅弄丢的,凭什么给她钱?
一分都不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