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可怕的是,那女人消失后好像我就是最大受益人,无法反驳的苍白。
“操,我知道不能用,没必要提醒老子一次吧!”
哔哔,当然比诡异展开更让我情绪失控的是解药app的声音,黑手在无情嘲笑我的愚蠢,尽管他将我们赋予了各种身份能力在规则下井井有序看似公平的游戏,用自己的智慧和耐心得到生存机会。
可终究改变不了我们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命运,带着镣铐跳舞却自以为逍遥真是最大的讽刺了,而我也果然陷入了他们猜测的纠结之中。
秀秀当然是傻逼无疑了,说是不要让我将毒药用在她身上,可我甚至想要赌一下她身上那微乎其微的概率了,起码还是有那么一两成的。
毕竟看上去掩饰的嫌疑重大又好像本身动机和智商不足以支撑嚎哭者身份的人,的确可能是闷狼,我玩狼人杀这么多年各种套路还是轻车熟路的。
可要命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我真的选择她了,毒死这个女主播的同时就证明我完全失去方向了,疑问我宁愿选择一个可能毒错但一定会得到支持的人,也几乎不敢在不明朗的局面上多做文章了。
滴滴。
时间本身却是残酷的,它不会倒退不会快速流逝,就这样提醒着我手臂上的束缚即将陷入临界点,其实我有一种迫切看着它到时间爆炸的心情,同时又想要在爆炸前一秒进行选择操作。
刺激!那种感觉像是海洛因一样刺激我的身体,虽然我也没吸过那玩意不知道那些瘾君子的感受,但既然这么多人沉迷肯定是有原因的。
何况现实也有很多东西的沉沦效果远胜于毒品。
“她,还是他,还是她……”
可怕的是我甚至开始怀疑身边最亲近的人,顾飞虽然有点牵强但我已经点中夏蕾的头像两次了。
相信很多多疑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吧,幻想自己身边最可靠信任的人背叛自己,当然大部分时间都只是被害妄想症的征兆而已,可我的确真真切切在梦中恍惚看到了列车中,夏蕾冰冷的面孔。
这才是最可怕的,梦中没有具象化的东西居然醒来后突然记得了,可我自己也分不清这是现实的虚幻还是梦境的现实,还是现实的虚幻?
啪。
我的压力很大,我的愤怒接近临界点,我疯狂的摔出了手机却一瞬间后悔了,就像是我过去很多次和夏蕾吵架的时候像是发疯一样扔出自己的手机,仿佛那才是世界上是唯一能发泄欺压的对象。
彭。
但冲动的后果往往都是巨大的,这种姿态下做出的事情百分之一百都很冲动不明智,所以其实我们之间的分手也是这样,可怕的是我居然没有太多愧疚感。
不对!
我相信自己虽然有时候也莫名的冷血,但绝对也还不到那么渣的地步,不可能面对自己伤害过又分开很长时间并且存在感情的女孩这样,我甚至能对印象中的她有愧疚,但想到飞机上的夏蕾我就下意识的压抑,甚至不全是因为感情本身。
她是,她不是。
我的心中出现了这样的声音,疯了一样像是精神分裂,我如果现在开口甚至语言都没办法组织,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原地发疯。
可我却感觉那个声音好像比自己理智,冷静且镇定的多,甚至两句话都同样肯定。
她是谁?又不是谁?
最美好的一种想象是我误会了夏蕾,她当然就是自己,肯定也不是有问题。
但最可怕的猜想可能,这个女人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野猫,却是另外一个,一个在现实中都不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