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议论他们了。”
红姐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气啊,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了一点概念,原来凶手掌握的是一种高强度的切割武器,这倒是的确存在于研究领域之中,但好险是刻意制造出了三重的干扰。
首先是类似钢丝切割的头颅直接掉落的震撼画面,看起来也不像是大刀子切下来的,不然骨头碎渣不会是这模样,仔细想想我们还真是可能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那些随炸至还是有些地方很齐整的,这就说明切割的主要来源是一次成型。
这就很有意思了,我是说实话这种程度的黑科技,我简直不觉得是未来科技了,因为过去看待现在的电子产品那就是变魔术一样,反倒是一些看起来不太可能实现的外星科技现在完全投入内部制造了。
这种程度的点子装备,要是投入大规模生存那简直不敢想。
“放心吧,你们兄弟几个还有书敢惹呢,但说实话凶手其实未必就要通过尸体的线索来分辨,倒不如看看上一次投票的嫌疑好了,我还是坚持那次观点,老哥你就算是想要让自己活命也好,还是什么借口都ok,但是你的吃相真心很难看。”
我对着灰白头发男子缓缓道,漫不经心的口吻反而是对他的一种极大刺激吧,这家伙多少是害怕这件事东窗事发的,尽管我也知道或许只是一念之差,多少人还会不是因为自己的贪婪还是私心选择踩踏在别人身上。
但刘念是我兄弟,就这么简单,更何况通过一件事的质疑,也可以通过其他人看待这次质疑的态度反馈出真实心理活动了。
虽然这种弯弯绕也有点不够彻底,但有时候一个悬疑剧情的曲折精彩程度不是完全取决于烧脑程度,而是在于人性之间的曲折碰撞。
其实我真的相信这个男人肯定有特殊目的,甚至可能就是嚎哭者了,但我也明白现在投死他肯定不合适,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就是险中求胜,要是平平稳稳来,也许下一回合我的脑袋也就和那个穆三三一样分家了。
“你,你就只是因为这件事太勉强了吧,我都认错了……而且我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不对劲吧,那时候我真的就是鬼迷心窍而已,不然你们就投出去我好了!我真的不是嚎哭者,这样真的没意思啊。”
很单调的语言,苍白无力的辩解,而这时候我也看到了那男子的一系列动作,他的眼睛下意识的飘动,摸着自己的鼻子的样子同样有些发虚,最为重要的是我看到那涣散的目光,才算是明白这家伙身份的可能了。
“嗯,你的确可能被不是,但我也相信你或许会是好身份,只是这么玩还是太没有意思了,其实你是看中奖金吧,因为如果游戏最终默认失败的话肯定就会重启半决赛,而我们这些种子选手只要不进入决赛,甚至还会继续轮回。”
我真的不想揭穿他的小九九,但仔细一想的确可能不是嚎哭者了,因为似乎还有他查看规则的小动作和一个身份的特殊优势让人格外关注。
“必须是一场精彩的胜利才行,但如果惨败呢,所以你刚好就控制游戏的节奏吧,这就是你最直接的想法,所有人在你眼中不过是利用的对象和目标而已,只要是能够达成,简直出卖自己的灵魂都没有关系了。”
综上所述,总之只要是游戏最终死亡人数到达一定界限,同时还胜利的话,他这边还是能得到很多奖金的,毕竟这一局游戏中的玩家做任何发言举动都可以,唯独一件事不行。
“别说自己不会玩了,老哥,我这一次投给你也未必就想让你出局,但还是想告诉你只要是来到这里的人,要是说自己不太懂规则不会玩,就和住在海边的人说自己不会游泳一样可笑了。”
我显然不是要赶尽杀绝的,只是游戏本来就靠基本法来玩转,我们都有自己的规则,但同时也都围绕一个点来旋转,最终怎么落下或是落点正确与否,其实并不由我们决定。
“那,那啥你刚才不是你也和那个人大吵一架么,我看你就有问题,你看看明明就是和自己有过节的人还这么帮他检查尸体的,我们看着都恶心啊,大妹子这真不是我故意说啥啊,那个人就不可能这么好心不是,真以为你是活菩萨啊。”
这话虽然是有点偏颇,也是够角度刁钻的,但这么一来的确是让我陷入极其尴尬的地步,一瞬的功夫就蒙在了原地。
糟糕,我自己站在的位置好像就是气体的出口,忘记这里换了一个环境之后肯定a气体溢出的基本法也改变了,这么一下我的思路都相对的提高了无数倍,但同时嘴巴的反应却慢了很多,这也愈发给了那灰发男人机会。
“看吧,我就说这小子一身的问题指不定就是个内奸呐,而且现在就他懂这些玩意,你说你要是真的有嫌疑干嘛不躲着,还一定要露出炫耀两下子,就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你不是凶手谁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