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不!这只是你自己的冲动,一种多余的怀疑而已,对了!该不会说你才是预言家吧,哈哈,太好了,我要是活不成的话,你这个机长也肯定会挂掉,这样都和我一起陪葬吧!”
他几乎要手舞足蹈了,这种表现简直和疯人院的病人无二,但到底还是太紧张了,很多细节都暴露了他的秘密。
“其实我真的不想当做是一次单纯的游戏,因为我很明白现在你我不过都是一枚棋子罢了,但就算是棋子也该做自己的事,我还是很务实的。”
我指着他有一些苍白的面孔,无奈的说道。
“其实你暴露的并不多,但细节上还是不对劲,一个人很难真的在危机的时候,或者说在压力巨大的时候还做出反驳,而且就算是你的演技再好,有一种东西还是无法模仿的。”
我拿出了一个很小的眼镜,当然看起来就像是透明的一样不起眼,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很简单,其实我发现的就是你瞳孔的变化,因为人在愤怒或是被冤枉的时候,瞳孔在显微镜下还是会分泌出一种物质,就像是为什么会哭红眼睛一样,其实未必就是因为难过痛苦。”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概念,就像是因为过度的情绪发泄出的物质一样,因为这种物质本身带有催化剂的效果,所有有些时候我们才会感觉到痛苦,甚至是悲伤的时候哭泣的愈发快速。
说白了就是这种物质会加速过程,而我看到的这种物质并没有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人工,也就是自己激动或是情绪控制制造的物质,分类一下的话效果就截然不同。
这虽然只是某种生物领域上的一种物料分析,但效果还是毋庸置疑的。
“说的这么复杂,还不是就说他是嚎哭者吧,真是无聊啊的推理啊。”
大块头哥哥说道,他的眼珠子还是转动的挺快的,和弟弟的无脑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富有潜力的阴谋家。
他的心眼,可还是挺多的。
“不,他不是。”
我虽然投票成功了,但还是需要作出理智判断,当然必须承认的是刚才灰发男子的举动是让我有点冲动的,只是我现在反而想通了。
“他在撒谎,不代表自己就是嚎哭者,只能说这家伙某种意义上还是知道了一些真相,可惜啊我觉得你下回合就会挂掉了,我直接跳过你这边的检查吧,我不想为难一个死人。”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恐惧。
那种愤怒和痛苦都不足以掩盖这一切,可他分明不是因为自私吧,当我重新思考的时候发现并不是他想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他应该是在暗示点什么,那个名字都不为公开的男人,终究还是将我们也带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之中。
“没错!发现了又怎样……又能怎样?现在我必须停止你们的愚蠢行动,因为每个人都会买一些荒唐的东西吧,我就说的现实里那种,不太好用,或者价格超标的,总之就是不好的……”
他说的肯定不会是常用品,毕竟高空上该有的资源还是应有尽有的,这一点上黑手没有亏待我们,我始终相信他有自己的目的,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疯狂,这甚至比折磨人还要上升一个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