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玫瑰。
“看看你,小弟弟……还是该说你是妹妹好呢,其实你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女人呢,真的可惜了。”
红姐不知道在打算什么,同时我也在思考各种神秘人经营局面的可能,现在说白了就是一个撒网收网的问题,谁更高明谁就有希望逆袭!
“别,别说那么多了,其实我自己的事也还是稀里糊涂决定的,不如我们还是想想现场怎么还原好了,我也想说其实我不是凶手,只是刚才大家都看着我,像是逼我承认一样……”
压力和误解的伤害有多大,如果不是受过很大委屈的人不会明白的,所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完全是能理解罗天一的心情的。
就像是一个班级丢了钱包,老师带着一群学生开始指认怀疑的时候瞄准一个人,不管他怎么解释辩解都毫无效果的话,那种痛苦和绝望几乎是永生难忘的。
“切,真特么是扯淡,谁还能强迫你自首一样,自己心虚就心虚了呗!而且现在根本没有人有那个能力做到吧,说什么还原现场!哈哈哈哈,简直特么的扯淡。”
喜羊羊男站在一个广角的视角中,整个人都随着自己的笑声开始摆动,这时候渐渐大家都产生了一种虚幻真实交融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发生的时间太多并且有一些离奇成分存在,所以受到的冲击还是不小吧,说真的这一切对于有的人来说还真就像做梦一样,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我相信那些有奇妙经历的人肯定是带着某种天赋,对一些人和时间存在特定的吸引力,所以才会站在整个核心的中央体验这一切。
“当然可以了,兄台,说话的时候还是不要太满,不然打脸的时候就很难下台了。”
鸦雀无声之后,面对身边质疑还是猜忌也好,做为发现这件事线索源头的我,的确也是存在一定责任了。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图隐藏的嚎哭者,毕竟我也想要赢下去那些奖金对于我来说也不算多余,起码每一分钱都是靠我自己玩命烧脑换来的,绝对是拿的不亏心。
“切,说的好听当自己是正义使者啊?兄弟我看你早晚被人打死,像是你这么讨厌的人电视里面一般活不过三集的。”
喜羊羊男还真是有点时髦啊,看到他的发言我简直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家伙一看就没少去一些网站论坛上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最让我忍不住的还是那种装腔作势的嘴脸,真以为嚎哭者就万无一失了?说实话从发现红姐是嚎哭者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陷入了思路的禁区,而如今我甚至打算将她完全抛开,甚至是当做一种反面立场,就算是当她无辜又如何?
真正的漏洞是经不住一次次推敲的,我相信站在疑云密布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可以是这里的中心,同时也可以是这里唯一也是最大的败笔。
“这不关你的事,喜羊羊先生,让开一下吧。”
我来到了事件的中心,作为干扰我思考的要素之一,神秘人干脆就先也丢到一边好了,如果我思考这件事没有思路或者说太过于顺利,那么反而那个额外安插进来的间谍,或许还会是我这边最大的出路?
天才向左,疯子向右,其实对于我来说左右也许就是一个方向,就像是两个箭头来回组成的回路一样,彼此之间并不是矛盾或是其他关系,或许就是能够相互转换的两极。
我站在了尸体的周围,然后开始整个人陷入了奇怪的状态中,自己怎么找感觉,怎么模拟似乎都被一种感觉阻挡住了,还真是有一种类似便秘的不爽感受。
“兄弟,你做啥呢,能不能专业一点,要是真的传说中侦探和你一样就毁了,哈。”
喜羊羊男开始包揽了大部分嘲讽工作,而我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却开始保持一种警惕态度了。
嗯,很好这算是我担心过,却几乎不愿意思考或者朝着这个方向想的问题,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一种可能。
他们有些怀疑我了?
有趣,真是很有趣啊,可我到底还是没什么好说的,身体和精神居然就在这种没有发怒但却有些失望的时候,偶然进入了接近基本演绎法的状态。
“他,怎么了?”
“不知道,兴许是发疯了。”
而我对身边王强和小哥的谈话还是基本上无视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发现自我的价值,而我的价值就像是一条直线,直接串联起这些碎片之间的轨迹,让他们真的能再一次连接运转。
让我想想,嚎哭者在上一个夜晚有三个人,也就是说除了红姐之外还有三个人在活动,有趣的是这一次暗杀既然因为好几个人的分歧而产生线索,简而言之他们之间的意见还是矛盾分歧的。
和红姐对立的人,可能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