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道,“我们还需要等多久才能知道结果?”
容若愣了一下,停了一步,然后又走了起来,“桂花落尽,应该就有结果了。”
那两人听了他这话,都僵立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如今皇帝的年纪还远远不到老迈,精力更是旺盛,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这些太子的附庸才会无可奈何的来容若这里找门道,想要确定太子究竟有没有可能荣登大宝。
但是容若给出的这个时间太短暂了,短暂到他们来不及想太多的事情。
他说今年秋天,皇帝与太子的争斗就会有结果,那到底是谁赢了?是皇帝退位,太子继位,还是皇帝驾崩,太子继位?
抑或者,是他们最怕见到的那种,太子被废,皇帝重新执掌权柄?
他们看着容若渐渐消失的背影,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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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却是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只是被缠的烦了,所以便泄露了一点秘密,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按照着原来的计划来找木婉晴。
容若见到木婉晴时,她正在窑窖边,里头空无一人,就她一个在发呆。
“你在想什么?”容若走了过去,习惯性的伸出手揪了揪她的头发,嘻嘻哈哈的问道。
他知道木婉晴对着昭阳长公主的事情上心,有一半是因为她的可怜遭遇,有一半也是因为她是徐梓卿的母亲。
不过他并没有说破。
木婉晴的心里头,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跟徐梓卿有关的热河一点小事,都能让她冷落自己,容若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能做的也只是装作不在意。
木婉晴在这里站很久了,当工人们干完活,将着窑封好离开之后,她站在这里无意中想想到,若昭阳公主还活着,应该就是自己的婆婆了吧。
这么想,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又产生了种特别的亲近感,忍不住想为她,或者他,做点什么
昭阳公主的死因起劲谜团,赵瑾说他也不知道凶手是谁,更说徐梓卿其实之前也怀疑过许多次,查了很久,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答案。只能说继母是嫌疑人,但是却没有确定。
要不然徐梓卿也不会留着她那么久了。
根据那天晚上皇帝的表现,木婉晴知道肯定跟皇帝有关系,皇帝应该知道谁是凶手,但是也不好就这么问。
木婉晴想,这个应该是徐梓卿一直以来的遗憾,所以她很想替他弥补这个遗憾,但问题是,她现在似乎除了帮忙烧一些陪葬的陶俑乐器之外,根本就帮不上半点忙。
但是,这些事却是不好跟容若说的。所以木婉晴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想要什么时候回去。你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
“我有件东西要给你。”容若看着她笑了笑说道,伸手在袋子里掏啊掏。。
“什么?”木婉晴纳闷的问了句,容若却卖个关子,淡淡一笑,“你先闭上眼。”
“都多大了,还真是,”木婉晴嘟囔了一句,却还是闭了上眼。
容若从袖中拿到新做好的护身符,正要给木婉晴,看着她闭着眼睛等待的样子,心中一动,像是被蛊惑一般,慢慢凑近她的唇。
可是,就是在快挨到一起时,他还是没有吻下去,只是又站起了身子,将着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什么?”木婉晴毫无察觉,睁开了眼看着手中的东西,笑容忽然僵住了。
容若怕她发现自己的偷亲,哈哈哈一笑,装的毫无城府,“那个,没什么,是我新作的护身符,先前的玉镯子不是碎掉了吗?所以我又找了一会儿玉质好的重做了个。这个是玉佩,你带在身上也挺方便的,就是样子有些黑漆漆……”
“这玉,你从哪儿来的?”木婉晴仿佛没有听到容若的那些解释,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这是当初的那块莲花状墨玉,徐梓卿与父亲在西域时曾经用它给自己提醒的传递了消息,后来她又将着这东西送到了父亲身边,后来父亲回来时很遗憾的说,因为当初身上所带财务不多,所以就将这玉佩作为陪葬品给徐梓卿了,还对此十分抱歉。木婉晴倒是没什么,觉得自己虽然不在,自己的东西陪着他也好。
所以,这东西应该在大漠里才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