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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闲见对面的人开始接二连三栽倒下来,他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他最近突发奇想研究出的攻击方式,看来这一次的开发的能力很是不错。
余闲使用的其实是声波武器,他可以控制周围空气有规律的振动,当这个振动频率小于20赫兹的时候就会释放出一种人耳听不见的声音——次声波。
人体内的组织和内脏对次声波非常敏感,很容易吸收次声波的振动能量而强烈地振动起来。
这种共振便会让人头晕、恶心,各种不适,最终在不知不觉被地方轻松打败。
余闲一步步向江淮军的阵营走去,他身后的江淮军现在已经看傻了眼。
婠婠美眸如钉子一般钉在余闲的身上,这个男人给他的惊喜实在是一个接一个,一波连一波,让她根本接受不过来。
这样一个人如果能够归于阴癸派的,那师父的梦想应该就能实现了吧。
到了江淮军阵前,余闲找到了那个将领,他歪打正着用内力抗衡声波武器,还是取得了一些效果,现在还未昏过去。
“去叫杜伏威来吧,你也看到了再多的大军对我都是没有用的,你叫他来我与他谈谈。”
将领艰难爬起身,他能感动那种无形的侵袭已经消失,看来这一切果然是这人的手笔。
他脸上的惊惶表情已经压抑不住,恭敬地向余闲行了一礼,转身看到自己的坐骑也倒在了地上。
将领没有理会坐骑,努力榨出了身上所有的潜能连跌带爬向大营行去。
江淮军大营,杜伏威正和手下谋士商量着攻陷竟陵,再以之为据点从水陆两路攻打汉水沿岸的城市,以作进军洛阳的快捷方式。
一个亲卫突然跑进了大帐道:“禀告大总管,李将军突然回营说是有天大的事要亲自禀告。”
杜伏威闻言眉头一皱,这个李姓义子是他自小带大,向来沉稳果敢,深得他的喜欢。
他此时应该在前线和竟陵军对峙,一个主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弃了部下要亲自来向他禀报情况。
“让他进来”,杜伏威语气冰寒。
李将军被两个亲卫扶着进了大帐,扑倒在了地上。
“义父,孩儿无能,前线一万精卒被一个人给败了!”
李将军的声音有些凄惶,他南征北战和无数名将交过手,这一次败得实在憋屈,要不是兹事体大,他真想一死以谢义父。
杜伏威身为当时一流高手,他听到李将军的声音便觉得有些不对,忽地赶上两步,一把扣住了李将军的脉门。
“你被什么人伤了,一万精兵全军覆没,这人却只震伤了你的内腑,他要你带什么话?”杜伏威的声音惊讶中带着愤怒的冰寒。
李将军将前线发生的情况和余闲要他说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给了杜伏威。
“义父,孩儿有罪,请义父以军法行事。”
杜伏威此时也不敢相信李将军的话,这太匪夷所思了。
一个人,一个年轻人站在军阵前一百步的地方将一万精兵震伤,这是根本不是什么武功,这是神仙。
他沉吟了一下,叫道:“亲兵队带着他,咱们一起去前线,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