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上次彭海风受伤的时候似乎说过他的女朋友已经死了,很显然他女朋友的死跟彭海天有关,为了这个彭海风也不可能跟彭海天和好的。而这个时候他却说喜欢自己,唐玦本能地便觉得不对劲儿,果然彭海风说完这句话,便看见彭海天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他的拳头都握了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发火。
过了片刻,彭海天似乎平静了下来,看着唐玦道:“玦,游戏开始了。”
他的话刚落音,唐玦便倏然警惕起来:“什么游戏?”
“我跟海风两人同时追你,看看你会先喜欢上谁。”
唐玦推开彭海风,却没有注意到彭海风咬着牙皱了皱眉头,她瞪了彭海天一眼:“这个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我说过了,你们兄弟要怎么玩是你们自己的事,请不要扯上我!我头上没有圣母光环,不会可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你们要是再想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来,别怪我不客气!”她说罢也不管这两兄弟,甩手便往外走。
彭海风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彭海天却弯唇笑得祸国殃民。
唐玦走出了这条街,打了辆出租车,一边将手里的画展开来看,她总觉得这两兄弟不是那么简单。
出租车师傅问:“小姐要去哪儿?”
“麻烦你上高架绕一圈再回来,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以内,谢谢!”
出租车师傅吃惊地看了她一眼,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来,心里琢摸着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人傻钱多啊,没事情感打个车遛弯儿。
此刻“七号马头”店里,彭海天一把掐住彭海风的脖子,一拳擂在他肚子上:“你竟然敢亲她?你特么竟然敢亲她!!”
彭海风吃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彭海天掐住了脖子,声音都沙哑了,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我亲了怎么样?你亲过吗?”他说完这句话,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带着几分疯狂。
彭海天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打死你!”
彭海风嘴角的血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彭海天手臂上,他呵呵地笑得更加疯狂,抬眼狠狠地瞪视着他:“你打吧!我早就想死了!你打我我不过是身体疼,可是我亲了她你这儿疼!”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彭海天听了这话俊美的脸庞都扭曲了,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几乎要把彭海风的喉咙捏断了:“你又借着你的破画儿向她传递了什么信息?可惜她已经走了!哼,蠢货,你以为经过了刚才的事儿她还会再相信你吗?”他一把将彭海风甩到地上:“你这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的废物,你以后还能有什么用?”
彭海风颓然坐在地上,不住咳嗽,吐了几口血出来才哑声说:“你杀了我吧!像杀了清清一样杀了我吧!”
“哼!想死?”彭海天轻蔑一笑,“没那么容易!我要让老头子亲眼看看你被人轮的样子,看看他生出来的嫡传太子爷是怎样一副*求不满的样子!哈哈!我想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等你气死了老头子之后,再让你那个下*贱的母亲都死在你面前!这辈子你就别想死了,好好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他的话刚落音,彭海风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手里抓了一把雕刻用的刀便向他刺去。这一下来得很突然,饶是彭海天闪避到了旁边又狠狠地踹了彭海风一脚,他俊美得不像话的脸颊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长流。
“疼么?”彭海风看着手里刀轻声问,他握着刻刀的双手颤抖得厉害,“我亲爱的哥哥,你觉得疼么?我在这上面下了血咒,即使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说到这里,他又不可遏制地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状态。
彭海天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伸手抹了一把,全是血。心中不由怒火中烧,抬脚狠狠地在彭海风身上不停踹。
彭海风起初在他的踢打之下还开口怒骂,继而就蜷缩在地上不停吐血,等到彭海天一脚踢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突然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彭海天这才停止了疯狂地踢打,将彭海风拎起来,就发现他身下一滩血,而他身上还不住有血汩汩地往外冒。彭海天目光落在他刺入自己腹中的刻刀上,脸上满是阴狠,咬牙切齿道:“想就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他偏了偏头,扬声道:“来人,把二少爷带下去救治!”
虚掩着的门立刻被人推开,两名大汉立刻进来架起彭海风,按了个按钮,地上的一块地板迅速向一旁移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地道来,一名大汉拖着彭海风进了地道,另一名大汉立刻拿了清洁工具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得干干净净。
地道的门缓缓合上,这里还是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彭海天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吩咐道:“把二少爷看好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知道后果的!”
“是!”黑西装大汉低头应了一声。
彭海天拿了帕子捂在自己脸上转身便往外走,一边又吩咐:“二少爷醒了立刻通知我!”说罢,便扬长而去。他上了自己的布加迪威龙,这次并没有从校园里穿过去,而是绕到了小街的另一侧,这是一个很偏僻的住宅区,房子十分老旧,有好些上面都写着“拆”,彭海天将车子开了进去,在一幢很旧的民房前面停了下来,按了按喇叭,民房的门立刻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见彭海天的脸,问道:“怎么受伤了?”
彭海天也不理他,直接问:“你老头子呢?”
“又喝醉了,还在睡呢!”少年撇撇嘴。
彭海天有些嫌弃地推开门:“把他拎起来,给我包扎伤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