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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哑男人把陈北安带到了关押廖清玉的破茅屋里。
看到里面被扣上带铁链,像疯婆子一样的女人。
起初陈北安还没认出这女人到底是谁,但聋哑男人一直在旁边啊啊叫。
陈北安撞开门,进去一看,发现竟然是廖清玉,陈北安惊到了,比自己想到的好要惨。
见到有人靠近,廖清玉十分抗拒,一直在那喊。
“廖清玉,我是你父母找来的警察,不要害怕。”陈北安在一旁安抚女人的情绪。
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廖清玉愣住了。
开始痛哭。
听到女人的哭声,老男人闻声而来,看到聋哑男人和陈北安这个陌生男人进了自己媳妇的房间,抄起榔头就往陈北安头上砸。
聋哑男人冲过来,帮陈北安挡住了。
陈北安刚想反击,就看到聋哑男人冲过来帮自己挡下了。
聋哑男人头被砸破了 开始不停的往外涌血。
陈北安上去把老男人制裁在地,等其他警察过来帮忙。
一个不注意,廖清玉抄起地上的榔头 ,往老男人头上砸去。
老男人疼的咿呀叫,拼死反抗,但还是没能挣扎出陈北安的束缚。
廖清玉像发疯了一般,猛的往老男人头上砸。
人都快被她打死了,陈北安才出来制止,不然打死人就不好办了。
一个晚上,整个村子变得不安宁了。
村民们打死都不放陈北安他们走 抄起家伙就想干架。
陈北安最后不得不使用武力镇压 村民们才作罢。
接到院里同学的小道消息,沈博文准备开溜了。
连夜买了出省的火车票,扛着包裹走人。
人山人海的侯站厅内,沈博文紧紧的揣着行李箱等候发车。
“大家分开找,注意掩护。”
分布好任务,陈北安开始了地毯式搜查。
毕竟读过这么多年书,沈博文警惕性还是很高的,感觉到不对劲,撒腿就跑。
“站住——”
一个矿泉水瓶子被砸了过去,沈博文一个侧身,躲开了障碍物的砸击。
四面八方的警察闻声而来,人多势众,一下子就把沈博文制裁住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博文被警方拉上了警车。
审讯室里,在强烈的白昼炽灯照射下,沈博文眯了眯眼。
“廖清玉是你卖给村里人的吧?”
沈博文没有回答,低头摩挲指腹,望着审讯桌发呆。
“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你是一个读书人应该知道怎么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行吧。”
沈博文被说的有点出神,沉默不语。
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看来心里承受能力还挺好。
陈北安也不急,陪他在这慢慢耗下去。
长时间高强度的审讯,也没有进食,沈博文精神恍惚,有点扛不住了。
迫于身体的罢工 ,沈博文最后还是妥协了。
精神上的折磨并不亚于躯体上的折磨。
沈博文原来确实是个好孩子,但自从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被人拐到这里来才有了自己。
他就变了,变得充满怨恨,他怨恨自己,怨恨村里的所有人,怨恨这个世界。
内心的仇恨达到了巅峰值,渐渐心里变得扭曲,开始走上了自己最痛恨的道路,把城里的女孩骗到村里。
看到她们从高高早上的小公主被折磨成疯婆子,沈博文内心得到了满足。
干这些事,让他感到愉悦。
百因必有果,任何理由都不能为其触犯法律辩解。
法院对其判了刑,沈博文的一生也将于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