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禇璇前脚刚走,宁鸿渊就偷偷来到他的住处。
见宁鸿渊阴沉着一张脸,容灏笑问道:“这又是谁惹你了?”
“你说呢?”宁鸿渊质问道。
“我怎么知道!”
两人认识多年,虽然宁鸿渊高兴与否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心思最难猜,容灏无奈地看着刘一弦,想从他那得到些信息。
刘一弦摇了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散朝回来就这样了。
他们在容灏家门外等了很久,等禇璇离开后,他们才进来。
宁鸿渊沉声道:“你最近行事越发无所顾忌了,禇璇到底是我姐夫的亲侄女,你怎么能败坏她的名声?虽然你们已有婚约,可大庭广众之下同乘一车离开,会引来多少闲话,你不知道吗?”
“这是禇璇故意为之,我能怎么办?”容灏对此也颇为无奈,别人不理解他也就算了,怎么宁鸿渊也来训斥他?
平时宁鸿渊根本不会管这种闲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宁鸿渊皱眉道:“就算她是故意的,你也该拒绝才是!”
“我拒绝了,可她威胁我!”
“她能威胁你什么?”
容灏刚想解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刘一弦赞同地点了下头,他也觉得宁鸿管的太宽了。
宁鸿渊也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失态了,“算我多管闲事了!”
说完便拂袖而去了。
等宁鸿渊走后,容灏才嘀咕道:“这人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
禇璇黑衣遮面,带着一帮暗卫,悄悄来到吴王府。
正在侍妾屋里熟睡的禇正樘,还未意识到危险已然逼近。
禇璇拔出剑,挑起禇正樘的被子,把剑抵在他的脖子上道:“吴王殿下!麻烦你起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禇正樘立马惊醒,看到眼前的黑衣人,和横在脖子上的剑,早已吓得魂飞天外。
身旁的侍妾也被禇璇的声音惊醒,她刚要喊人,就被天枢打晕了。
“你们想干什么?要钱本王可以给你们,但你们不能伤害本王。”禇正樘战战兢兢地说道。
“给多少?”禇璇戏谑地问道。
“你们要多少?”
“十万两!”
“……你们怎么不去抢!”禇正樘气急道。
“我们这不是来抢了么!”禇璇忍不住笑出了声。
从刚才禇正樘就觉得说话的声音耳熟,这一笑,他便可以确定,这个为首的黑衣人就是禇璇。
他直接怒喝道:“禇璇!你这个小兔崽子!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来吓唬你的亲叔叔!”
“三皇叔好耳力啊!这都能听出来。”禇璇嬉笑道。
之前中毒,禇璇伤了嗓子,声音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还是被禇正樘听出来了。
不过,她也没打算瞒着。
知道真是禇璇,禇正樘反而不怕了,他厉声喝斥道:“赶紧把剑拿开!”
“我来这可不是和三皇叔闹着玩的。”禇璇拿出账册,冷笑一声,“要是让皇祖父知道那个玉矿是你开的,不知该作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