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所謂的明星好看多了!要不要一起過來看看?」順手按了「PageDown」又看了兩張。
後面卻沒有了動靜,這下我反應過來,猛地轉過180度,看到了面無表情的冰兒:「啊,冰兒,對不起!真的,我是用絕對藝術的眼光來欣賞的。拍得非常好,很有意境。」
「藝術眼光?」冰兒目光移向我的下半身。
不用低頭,我知道我錯了。我撓了撓頭道:「男兒本色,嘿嘿!我是色貓一只,你早知道的了。別發火,我不吃飯了。ByeBye!」我彎腰拿起工具包往門口就走。
玩笑歸玩笑,偷窺人家的隱私可大可小,陽台那事我是有心之過,但罪不算太大,畢竟是她沒戴胸罩在先,這下人家可是隱藏的東東被我翻出來了。
剛越過冰兒身子兩步,只聽「噗哧」一聲:「我還以為你色膽包天呢,原來有色心沒色膽啊!我敢拍,還怕讓你看?只不過不想讓我家的未成年人看到。」
我停下了腳步,慢慢轉身,冰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過來了,對我說:「難道你不想看真人版的嗎?」只是笑的樣子看起來有點賊。
眼前的冰兒,就像出水芙蓉,剛洗過的秀髮披在柔若無骨的香肩上,身上穿著那件銀白色略微有點透明的睡衣。噢,不是啊!蒼天啊!胸前有兩個明顯的凸點,色眼迅急地往下一瞥,似乎看見了一片黑色。沒有一絲聲音,空氣也好像靜止了。
冰兒直盯著我的眼睛,我上看看、下看看,也不說一句話,因為我已經明白了,很明顯這剛出浴的少女就是在引誘我這剛成年的少男嘛!我只感覺到小弟弟不斷地在充血膨脹,我快受不了了。
我放下工具包,抬起我的腿向前挪了一步,這是我的一小步,卻是我小弟弟的一大步。我的手輕輕的、輕輕的抓住冰兒的手,感覺她掙扎了一下,卻沒太用力;我再靠近,用我那雙純情的色眼向冰兒發出溫柔的電波,冰兒的身體有點輕微的發抖。不會是剛洗完感覺有點冷了吧?腦袋剛閃過這個念頭,底下小弟弟哼了聲:「快,快,她等不及了!」媽的,我的小弟弟我不知道,忽悠我啊,是你等不及了吧?
看過無數三級片、少數A片的我,就缺點實戰經驗了。以前在渾身慾火時,就依靠萬能的手來解決,我稱為我一出手就是上億(當然不是捐款上億,是用手弄出了上億個精子)。我的頭輕輕地碰到冰兒的額頭,再向下吻向她的鼻子,冰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的雙手環抱著她的後背,輕輕的撫摸。接著吻向了冰兒的櫻桃小嘴,冰兒的嘴緊閉著,我不停地吻,手也摸向了冰兒的高聳的臀部。
突然我的手加大了力度,冰兒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小嘴張開了一點,我的舌頭馬上伸了進去。我的舌頭不停地在冰兒的嘴裡上下捉弄,漸漸地冰兒垂下的手也伸向了我的後背。我手口並用,色狼不像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冰兒的舌頭也不甘寂寞,開始與我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光親嘴當然不行,好戲才剛上場,我邊做邊想三級片情節,這A片太不靠譜了,我的手應該能找到不少用武之地的。我的雙手伸進睡衣裡緩緩上升,摸向了後腰、後背;嘴不停吻,只是花樣翻新。
慢慢的,慢慢的,我的右手輕柔地從後背移到了胸前,突然用力握住了整個乳房,剛剛好可以稱得上盈手可握。手輕抓了三下之後,用判定三秒的前三指捏住了乳頭,輕輕的撫弄。很快,冰兒的乳頭硬了起來。
我邊吻邊摸邊向床靠近,冰兒很配合。我的嘴與手離開剛戰斗過的地方,伸向了冰兒的睡衣帶子,輕輕一拉,不帶一絲多餘動作。冰兒的手也伸向了我的衣服,只是臉上依然帶著紅暈。冰兒解扣的動作是笨拙的,我自然不能浪費時間,這意味著浪費生命嘛!
我的一隻手還是放在她的乳房上,輕重反覆地捏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撫摸她的臀部。夏天衣服少真是好,冰兒雖然慢,但還是脫光了我的所有衣服,只是在脫我內褲時看著堅挺的凸起,臉變得很紅,煞是動人。
我抱起冰兒放在了席夢思床上,她的睡衣仍在身上,只是解開了而已。冰兒用手擋住了臉與下體,這讓我的小弟弟更加激昂。既然這樣,我就先從兩座山峰開始這場戰役吧!
我的左手伸向冰兒右邊的乳房,重複著剛才左手做過的動作,熟才能生巧。我的嘴對準了冰兒的左邊乳頭,我用唇吻著,用牙輕吻著。冰兒的手離開了她的臉,呻吟聲越來越大。女孩子的呻吟聲是世間最美的音符,更何況冰兒原來的聲音就非常動聽。
我的左手離開了駐地,伸向冰兒的下體處開闢新戰場。左手滑過陰毛處,感覺真不一樣啊!如果是頭髮,看起來差不多,但摸在手裡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當然陰毛只是點綴品,沒它,女孩子看起來總感覺不對勁。(PS:本人觀感。世界大了,什麼人都有,有的人喜歡白虎)
手指剛摸向陰毛末端,伴隨一聲「不要」,我的爪子被抓住了。嗯,這我有經驗,電影小說都是這樣的,最後一處禁地了嘛!我用牙加了三成力道用力咬了咬冰兒的乳頭,只聽一聲爽入心扉的呻吟聲後,我的左手的束縛消失了。
我的中指摸向了陰蒂,在這個小凸起處不停耕耘。耳邊冰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越聽越亢奮。左手整個在陰唇處一摸,已是春水連綿,哎,夏天容易洪水氾濫啊!
我坐了起來,我忍受不了了,我的小弟弟需要一個港灣停泊。顯然冰兒也是需要的,她滿臉潮紅,我已經無暇欣賞了,拿起男人的標誌,對準了桃源洞口,下半身順勢往前一送,槍已伸進了半個洞口,好像遇到了一點阻礙。
沒想到突然我渾身一個激靈,天啊!不,為什麼?各位觀眾,我怎麼對得起黨中央、對得起淫民?我射了!沒錯,你們沒看錯,我的分身還沒有開始戰斗,我的分身才進去了一半就射了。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
想當初,用我那可愛的手時要套弄一段時間,而且最後力度要加大才會射精的,以前看書說男人手淫多了以後不容易射精,對生育不好。他奶奶的,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抽chā開始才計時的話,我是0秒,這下破世界記錄了。白色的精液流了出來,我已無心去理,這種快感跟手淫差多了。我滿心愧疚,我對不起太多的人了!
冰兒明顯也感覺到了異樣,她坐了起來,望著低下頭的我說:「你也是第一次吧?我看過書上說早洩很正常的,多試幾回,以後沒那麼激動就好了。你不要以為我淫蕩噢!我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我來幫你吧!」
冰兒隨手從床頭拿過兩張衛生紙,把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遺留物清理了一下。先清理我的小弟弟,接著再清理她自己。噢,她真體貼入微,我心裡一陣激動。
冰兒把衛生紙對準紙簍一扔,哎,一看就是個沒打過籃球的,力度與彈道都不對。看著紙掉在了木地闆上,冰兒的舌頭一伸,反手把睡衣脫了下來,然後趴下,用手拿起我疲軟的武器含在了嘴裡。
噢~~MyGod!好爽啊!冰兒居然為我口交!她剛說什麼來著?「你也是第一次吧?」這說明了什麼?她是處女啊!雖然看起來好像很懂的樣子,但應該都是從網路裡學來的吧!看陳冠C不就調教出了無數高手?在這一個劃時代的、具有標誌「性」的人物面前,西門慶等先輩現已無人提及了。千年一冠C將培養出無數床上精英,他的「精」、「神」與他的臘腸一樣永垂不朽。
嗯,好事不能獨享,我要感恩,我把冰兒的頭抬了起來,冰兒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是不是很淫蕩?」
「不,像你這樣才好,三婦之說在你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讓我也為你服務,我是專門進行售後服務的,我還是經理,來月經的時候也理。」(PS:三婦即為:「在客廳是貴婦,在餐廳是廚婦,在臥室是蕩婦」。)
我把冰兒放平了,然後經典的69式出場了。這是人類生育史上一個偉大的發明,如果算得上發明的話,因為要是沒有網路,可能很多人一輩子只知道男上女下式的。
我轉過身,趴下,用手輕輕分開冰兒的陰唇。冰兒真是上天完美的傑作,紅色的陰唇裡還有剛才留下的春水,看起來讓我的小弟弟又有了硬度。我的舌頭舔了下去,不管怎麼樣,A片裡就是這樣做的,我的小弟弟也進入了一個好地方。
我與冰兒的嘴不停地動作,兩人都明顯感到了強烈的快感。我的小弟弟重振旗鼓了,越來越硬。而在我靈巧的舌頭運動之下,冰兒的春水越流越多,我舌頭感覺到了越來越多的鹹味。我認為轉入戰略進攻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抬起了頭,感到了我動作的冰兒的嘴也離開了我的小弟弟。
OK,下一步轉身,拿起武器,對準目標一送,仍是有阻礙,噢!應該是處女膜吧?要輕點,輕點,我是很憐香惜玉的。但是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折騰了半分鐘,我對冰兒說:「我加點力,你要痛了,叫我,我就停下。」
「嗯。」冰兒剛應完就一聲「啊~~」。
我趕緊停下,冰兒說:「沒事,聽說第一次都會痛的,忍一下就沒事了。」我點了點色頭,給小弟弟施加力道,伴隨冰兒一聲痛苦的「啊」之後,兵器一頂到底。
我停了下來,看看了冰兒,在她「沒事,繼續」的眼神示意下,我開始了抽chā。當然,對於一個深受三級片、A片、黃書教育下的新世紀青年,我至少懂得一招九淺一深式。於是,我就用這一招,邊做邊看冰兒的表情。這時候的女人真是好看啊!耳邊是猶如天籟之音的呻吟聲,眼前是女人迷離的眼神。
活塞運動進行了十幾分鐘後,由於冰兒的桃花源洞是初次對外開放,在緊窄的水簾洞裡小弟弟閃躲騰挪並不是很順利。快感越來越強烈的我很快把九淺一深拋到腦後,加快了抽chā動作,而此時冰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眼神越來越迷離,鄰居會不會聽到而根本沒空去理會?
又抽動了幾十下之後,小弟弟感覺到了一股暖意,我想冰兒應該是到了高潮了。我也忍不住了,終於再次射了,邊射我邊再抽chā了幾次。
然後我抽出武器,只見上面依稀有點血跡。我躺了下來,抱著冰兒,手輕輕放在她的乳頭上撫摸。兩個人面對面,我感到口乾舌燥,冰兒應該也會吧!
「舒服嗎?」我壞笑。
「嗯,那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就是很舒服、很舒服。」冰兒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你色膽包天,剛才怎麼不敢去看我洗澡呀?」
「因為我老實又怕死嘛!」我得意地笑著。
「那你後來怎麼既不老實又不怕死呢?」冰兒的手在我的胸膛輕輕拂過,從左到右,週而復始。
「那還不是後來你勾引我!你這麼性感,我若再怕死,你誘惑不了,我豈不是很傷心?我就當成人之美,做做善事。」我開始得意忘形了。
「少來!」冰兒撒嬌的言語讓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我親了親冰兒,說:「我還想多來,那我們倆來一次吧?」順便安祿山之爪又伸向冰兒堅挺的乳房。
「你還行啊?」冰兒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都軟成這樣了,還能重振雄風?」
我壞笑:「燕子尚能三抄水,我就不能雄起三進宮?你還以為我是中國足球啊!來來來,你我再大戰三百回合。」
於是,在一陣撫摸下,我們又開始了戰斗,我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在戰斗。為了方便,我們將戰場移動浴室。
那天下午,冰兒也沒起來做飯,我也跟老闆請假了,因為我們都無力了。
後來冰兒又跟我在一起不到半年,就因為全家移民到加拿大,我們分開了,只在QQ上聯絡。冰兒說,如果有回來,不論我在哪裡,她一定會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