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吐出满足的咕哝声,软软倒向床榻。
“呃!”
下一瞬间,楚映月和她以为的“枕头”一块发出闷哼。
痛感迅速被迷葯吞蚀,热烫的脸颊从“枕头”上感受到凉意,她快意地呼了口气,瓜子儿脸蛋开始磨挲起“枕头”
不过,这只枕头好像不怎么平哩!刺刺麻麻的。
楚映月痹篇让她水嫩肌肤麻痒的来源,小脸往下蹭去,小手也探寻着更多的凉意。
体内窜动的燥热,加上下颌遭到不明撞击,玄彻的意志从漩涡般的黑暗中他离了几许,平日自制力超凡的他,也几乎抵挡不住强烈的迷葯。
那抽离了黑暗几许的意志,也仅能让他沉重的眼皮,勉强撑出一条缝隙。
迷漾间,他看到晕红的烛火透过纱帐,映成柔和的鹅黄,还有趴俯在他身上的“东西”!
这“东西”不但磨蹭着他的脸,甚至开始调皮地拉扯他的衣襟、逡巡他的肌肤可却也替他缓和了那血脉中奔腾的热流。
蠓咙之中,他从眼缝看去,拥有一头长发的女人,在他胸前进行挑逗,让他浑身闷烧的火,转眼间不熄反旺。
是女人没错!
那身柔弱无骨的娇躯,一双薄如蝉翼的跟睫,和从他这个方向望去、若隐若现的诱人沟壑;沟壑两旁的浑圆,正用极为磨人的姿势,揉点着他的胸膛。
“呼”
不知不觉,玄彻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一双大掌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攀上那弱不盈握的纤腰,在毫无阻碍的雪背上游走。
凝脂的肤触令他无法自拔地加重自己的力道,意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想将身上的女子糅进自己体内,让她来为他平息躁动不安的欲火。
“呃嗯”楚映月感觉自己背上的热一点一滴在消失中,她伸长玉臂用尽力气抱住对方,想更靠近、再靠近,要对方替她赶走所有讨厌的闷热。
柔嫩光滑的女体紧紧贴着他。
玄彻顿时只觉得,所有欲火都像拦不住的洪水猛兽“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急待宣泄
他倏地拦腰将身上的女体转而翻压在身下,狂乱的热吻烙印在她颈窝间,带着失控的烈焰,霸气的薄唇直袭细嫩的肌肤,在其上抓出道道红痕。
“呃!”
“该死”
罢才因她喊痛,他可是做足了前戏没想还没到最后一关,她竟晕了过去。
此时,玄彻也敌不过睡意,尚未抚平的欲望被更大一波的暗潮淹没。
整整两倍的蒙汗葯,葯效完全发挥了。
翌日曦现,鸟语啁啾。
晨气间透出一股昨晚夜露的清新,风儿挟带着清冽之气,从窗棂中泄入,调皮地吹起纱帐一角。
赤裸的香肩露在沁人心骨的凉意中,楚映月发出一声模糊的呢喃,缩入身边坚实的温暖中,更靠近那道稳定持续、徐缓温热的气息。
不过,肩头还是有点冷。
楚映月微凉的小手,随意抓起臂上的“被子”盖上肩膀。
手中传来沉甸甸的感觉,不同于平日盖被的轻松,而是另一种沉重的力量,让她才执一下,便又气力不支地让“被子”迅速压回原地“被子”依然紧紧压在她的纤腰上。
嗯?被子怎么变重了?
她睁开一样沉重的眼皮,惺忪的迷眸想一探究竟。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平坦结实却陌生的墙,有温度、会随着气息起伏的墙
气息?
还没反应过来的她,眨了眨模糊的明眸,想看清楚眼前的不明物体。
总算看了仔细,是个人,赤裸着胸膛的人。
胸膛的主人,一双墨沉的眼,正用一种足以冻伤人的寒光锁着她。
她认得,他是大哥的朋友,玄彻。
玄彻?!
楚映月一惊,倒抽一口气,原本顽劣的睡虫一瞬间都被吓跑。
她怎么会和他同寝一床?!
是是,是幻影吧?
胸膛的主人玄彻,早在怀中人儿清醒前,就被她绵软的磨蹭给扰得无法继续安眠,这顿觉睡得已经够不适了,又在自己的手被抓起、丢下时,俊朗的眉头便锁得更紧。
懊死!他从未睡得如此痛苦,体内的血气,紧绷得几乎让他窒息!
一个深深的吐纳后,玄彻撑开眼皮,晨曦的光照告诉了他现下的时刻,还有一道压着他手臂的重量,他顺着手臂望去,一名不知在呢喃什么的女人,进入了他眼中。
眼前的女人窝在他怀中、枕在他臂上,两人相缠的身躯让彼此体温交融,他甚至可以感觉那毫无阻碍、柔滑似水的肤触
他们几乎赤裸相拥。
不陌生的情景,但他不记得他昨夜唤了个女人侍寝?
不对劲!他从不会待在女人床上过夜!
玄彻慵懒的眸光骤变,直到那一双盯着他、如小兔儿般的惊惧湛眸,更令他的记忆如潮水般纷纷回笼
他在楚暄日的府中作客,喝了杯有问题的酒后,便不醒人事;清醒之后,就是这样了
楚暄日的妹妹,竟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中?!
懊死!他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连朋友的妹子都碰!
“这是怎么回事?”玄彻冷声问。他被陷害了么?
听见眼前相距不到几寸的薄唇吐出冷语,楚映月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个梦的希冀,在一瞬间全部被敲碎。
“这不是真的”她还没嫁人哪!
“说,你们兄妹在摘什么鬼!”
没听清楚她失神的呢喃,玄彻坐起身,一把攫起震惊中的楚映月,以全然不怜香惜玉的力道,用力钳住她纤细的手臂,两人覆在胸前的丝被,褪到了他们腰间。
冷风袭来,楚映月错愕地看见自己的赤裸,让她的俏脸整个刷白;红润的唇瓣因惊吓而微张,逐渐转白;几乎到口的尖叫,因这突如其来的震惊卡在喉中,一点声音也发出不来。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说话!”她无辜的惧色,只是让玄彻更加恼火。
“呃”楚映月因他的手劲,发出吃痛声。
要她说什么呢?
恐惧于他的暴喝,脑子一团混乱的楚映月,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
“若是有所图谋,我会教你们兄妹生不如死!”他没有敛下力道,反而捏紧她的手臂,上头泛出一圈逐渐扩大的红痕。
“痛”痛到楚映月以为自己的手臂就要被捏断了。
楚映月咬牙忍痛。“我不懂”什么搞鬼、什么图谋,她全都听不懂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装傻?你以为我看不透你们这些女人在想什么?”玄彻冷嗤,一把扯近纤弱的楚映月到他英飒的鼻端。
女人,他见多了,有哪个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他以她们的身体取乐,不屑她们逢迎奉承的嘴脸!
“我没有”碍于他冷鸷的神色,楚映月恐惧地挣扎,直想往床榻内缩。
玄彻没有楚暄日长得虎背熊腰,也没有他来得粗犷,但冷戾的怒眸却让她打从心底害怕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
突然,房门咿呀的一声被推开,来人气呼呼地连珠炮开轰。“我说月儿呀,你知不知道暄日那臭小子死哪去了?我正要同他说你的亲事,镖局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
楚宝玉的声音乍止,定睛看了个清楚,响彻云霄的尖叫,席卷了整个镖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