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里正当下便定了苗翠翠一个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的罪名,要在村前剥去外衣,捆绑吊起来,不吃不喝五日之久。
这分明就是把人往死里整啊,让人死的既没尊严,又十足痛苦。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娘是……好人,唔……”狗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人捂住了嘴,那急切而又怨恨的样子,让苗翠翠看了极为心疼。
顾父冷冷地看了眼苗翠翠,眼神里满是不屑和鄙夷:“贱人一个,连孩子都不蒙蔽了,你还真是一点儿做人的底线都没有!”
族长反而劝顾父:“大哥冷静,既然里正公正裁决,她自会遭受责罚。”说着,族长颇为得意地扬起下巴,瞟了眼苗翠翠。
苗翠翠咬牙切齿,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剜出他们的心看看,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
“你们用所谓的道德来衡量我,所谓的妇道来要求我,却没有一人亲眼看见我同其他男人偷情苟合,便将罪责扣在我的头上,族长和里正?你们也不过凭借推测治罪,仅凭男人的衣物和用品便笃定我不守妇道,那请问,邻里之间男女互相帮忙拿了衣物,便要说偷情苟合吗?”
苗翠翠早对这群人凉了心,也不指望他们能放了自己,她只是不甘心,也咽不下这口被冤屈的气。
众人面面相觑,皆看向族长和里正。
里正无言以对,指着苗翠翠便发火:“一派胡言,你这是断章取义,此事如何同你的事情相比喻?同一个男人在屋檐下生活许久,难道什么事情没发生,说出来谁会相信,你们信吗?”
里正望向他人,他人连连摇头。
这些人,根本就是对苗翠翠的话无以反对,便一个鼻孔出气。
“是吗?里正还真是公正判决啊,待到我去了阎王爷那儿,定是要好生的问一问,没准儿阎王爷看我良善,会应允我回村里来报仇,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休想逃掉,今日所受,我会千倍百倍的奉还!”
苗翠翠恶狠狠道,嘴角还有不知哪个泼妇给挠的血印子,看起来甚是狰狞,倒是让在场之人都不由得为之一震。
村子人最是迷信,听闻苗翠翠的话,自然觉得心虚,本来人家说的就不错,此番来上门理论,除了顾母所言,谁都并未亲眼看到,再怎么说也都证据不足。
但是族长和里正既然都论罪了,他们这些旁人觉得有人撑腰的,倒也理所当然。
顾父上前便扬手给了苗翠翠一个耳光,打的她嘴角都冒了血。
“朽木不可雕,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狡辩!待我们抓住那个男人,看你如何辩驳!”
顾父认定野男人的存在,族长和里正,乃至是传播谣言的顾母,自然更是信心百倍。
顾母想起之前因为姚倩倩所遭受的那些倒霉,此番有了教训她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走到苗翠翠跟前,扬手便要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