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传来瓷器落地成碎片的声音,李德全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李功成气的摔东西。
可是按理来说,他家公子今日应该没有遇到什么事啊,为何连享乐的事也会这般?
他自然是没法想到,李功成正直年少,竟会不举这事。
“公子?发生什么事,你和奴才说一说,别自己闷着啊!”李德全坚持不懈的敲着门。
本就烦躁的李功成,自然心中更加不喜,朝着门外怒吼道:“滚!”
他根本不想将自己不举的事告知,毕竟这种事令人难以启齿。
李德全被这一吼,给吓懵了,也不敢再敲门了。
李功成出房门时,门外已经没人了。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立刻就往后门而去。
他家的后门并没有人守着,反而是养了一条狗拴在哪儿。
他从后门出去,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德全被李功成赶走后,觉得李功成可能暂时用不上自己,拿着他的积蓄就去了花楼,他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家公子的异样,只是觉得他在发脾气罢了。
李功成不敢去那些大医馆,只敢去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医馆。
小医馆中只有一个人,他在找着药材,见到有人进屋,这才抬头看了过去。
“郎中,可否借一步说话?”李功成进房,朝着那中年模样的郎中问道。
他实在不能在这大门大开的地方看那种病。
那郎中不知道眼前的人卖什么关子,他打量了眼前的人几眼,认出是县令的儿子后,点了点头。
他上前将大门给关上了。
李功成见大门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郎中的目光中带了热切,“郎中,你会医治那种病吗?”
“哪种?”那郎中显然是听不明白这县令公子说的,看着李功成对着自己挤眉弄眼,那郎中也没有明白过来。
那李功成见面前这人是真的没明白过来,只好支支吾吾道:“我抬不起来了。”
郎中原本是不理解的,可是见到李功成扭捏的模样,最后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上前捉住李功成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原来是不举。”他后知后觉道。
李功成听到不举二字,自己面上有些挂不住,原本想发脾气,可见到面前的是郎中,顿时憋了下去。
那郎中的手还搭在李功成手上,“你肝火还有些旺。”
“郎中,我这病还有救吗?我家中可就我一个独子啊!”李功成不懂什么肝火之类的,他最关注的就是自己不举的症状。
那郎中性子有些慢,竟丝毫不怕这县令儿子,反而点点头,“我知你是家中独子,毕竟县令也就一个儿子。”
把完脉象,郎中回了柜台前,脑中思索着药名,“你这病能不能治好,我不知道,我给先给你开副药,你吃了试试,过几日再来我这儿看看吧。”
郎中提笔在纸上写着,写完又从自己身后的药柜中拿着药,然后包了三袋,将药方给压到自己砚台下,把包好的药递给李功成。
“一共三两银子。”郎中淡淡道。
李功成丢了五两银子给郎中,接过药包,见到郎中找钱的动作,他连忙挥着手,“我来看病的事麻烦郎中保密,这多出的二两银钱就不用找了。”
说完,抱着药包,垂着头,开门匆匆离去。
由于他垂着头,走的又快,刚走了一会儿就撞上人。
“你这……”本就心情不好的李功成当即就要破口大骂,可一抬头见到的却是越夫人,顿时还没说出口的话,就尽数收了回去。
“李功成?你怎么在这儿?”那越夫人不悦的开口,别人怕这县令儿子,她却是不怕的,更何况那日与其闹了不快。
“我……”那李功成自是不说自己来这地方的目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不与李夫人多说,将手中的药包紧紧捂住,绕过这群人走开了。
越夫人倒是眼尖,看到了李功成怀中的药包。
她心中疑惑,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小医馆,越夫人指着身后的小厮道:“你,去那药店中问问这李公子拿的什么药。”
那小厮应了一声,立刻朝着药店跑了过去。
遇到李功成之后,越夫人也没了心情继续逛街,兴致缺缺的回府了。
自从拿了婚书,越清月就不担心自己同顾武的婚事了,原本隔天她就想拿着婚书去威逼顾武,却被越夫人给拦下。
她直言府内尚未准备,要等备好一切上门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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