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阿绣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林氏那满是怨恨之色的脸,静默着,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这会儿只要她不讲,大家都以为自己手臂上那些针眼就是林氏给戳的。
也许是郁家这边闹腾的动静太大,已经有三三两俩的村民跑来郁家院子门口围观了。
“哎呀呀,真是没有想到啊,这林氏外表看着好人一个,搞了半天居然会用针扎儿媳,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村子里和林氏不对付的人,立马幸灾乐祸道。
“想那怀郎媳妇温温柔柔的一个姑娘,竟然被林氏这等恶婆婆如此磋磨,哎,她被休了也好,以后还是盼她找个好人家吧。”有同情姚阿绣的村民在絮絮叨叨的和别人说道。
“姚阿绣,你实话实讲,你说针眼是咋回事?是不是你给弄上去的?”郁怀郎皱了皱眉反问道。
只因他刚才仔细一想,觉得自己老娘用绣花针去扎姚阿绣这事儿不太可能,自己老娘的性子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再怎么教训儿媳,自己老娘也只是使唤阿绣干这干那,没可能亲自拿针去扎她手臂吧?
对,就是我给自己弄上去的针眼,呵呵哒,但是我不傻,肯定不说。
姚阿绣因为预估了去郁家拿回嫁妆可能会遇到的麻烦,所以她来之前,才要自己扎自己,来了郁家适时的上演一出苦肉计,这会儿,这出苦肉计的效果貌似还不错呢。
“你说话啊!你手臂上的针眼可是你自己弄上去的?”郁怀郎再次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姚阿绣闻言不说,只是继续沉默落泪,她知道该当悍妇的时候就要拿出自己彪悍的一面,该当委屈小媳妇的时候,自己就该表现的有多委屈,她还记得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阿绣啊,我可怜的女儿啊!当嫁妆的银镯子被婆家人藏匿走了不说,还被恶婆婆拿针戳了,大伙儿给评评理,给评评理啊……既然我家阿绣被休,当初的嫁妆是不是应该原封不动的归还?大家说我讲的对不对?”许氏这会儿可心疼姚阿绣了,被扎那么多针眼,这傻孩子咋不跟他们说呢?这许氏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还不忘哭诉给围观的村民们看。
“对,说的对!”村民们对于姚阿绣被休的遭遇也深表同情。
“该是女方的嫁妆就该一样不落的拿回去!”村民们听到了之后,大多是这么附和的。
“没有想到平日里瞧着很和善的一个人,竟然那么坏,还用针扎儿媳,谁若是再嫁去这郁家,定然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围观的村民们,其中又有人小声嘀咕道。
“就是,这种虐待儿媳的恶婆婆,搁谁家谁倒霉……”
听了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林氏这会儿又恨又气,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好婆婆形象这会儿全被姚阿绣这个小贱人给破坏了,往后自己的两个儿子要说亲,岂不是难上加难?
“小贱人——”林氏咬牙切齿的辱骂着。
“银镯子还我,否则石里正来了,我可管不住我的嘴,奶奶她——”姚阿绣听林氏又在骂自己,不由得挑了挑眉,以只能以林氏能听到的声音警告她道。
“我不懂你在讲什么!”林氏听到这里,又心虚了,眼神闪烁的冷着脸道。
“石里正来了,石里正来了,大家快让一让,让一让。”恰在此时,有人说大石村里的石里正来了,显然有人在郁家闹事儿的消息被传到了石里正那边去了。
“大哥,我有话和你讲。”姚阿绣听到大家在说石里正来了,忙睇了个眼色给姚敬生,示意姚敬生过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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