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初是被抱着去清洗的,昏昏沉沉中,看着赵晨枫迷人的下颌骨,流畅的线条有几分柔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可高攀的气息,这样的场景再次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工具。
躺在浴盆里,当水冲刷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对灵魂的洗礼,让她无比舒适与安逸,赵晨枫在隔壁的房间里,不知为何她却好似听到了赵晨枫的呼吸声。
她竟有些期待赵晨枫像另一半那样帮疲累的她清洗,这简直太妄想了,这种油然而生的蠢念头让她有些害怕,难不成真的对赵晨枫动了感情?
沈妤初猛然一头扎进水里,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浑身都没有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好想就这么睡着,什么亏欠,什么还债,什么私人秘书,她都不用再想。
可是,可是她有父亲卧病在床,有一个还小的弟弟。
“妤初……你在干什么?!”这声音带着几分焦急,是在担心吗?
沈妤初被大力拖出浴盆,她还有些迷蒙,水从脸部掠下,汇聚在她水滴般晶莹剔透的鼻梁滚滚滑下,被浸湿的头发湿答答的贴在脸上和脖子上,赵晨枫着急忙慌的把浴巾裹在她身上,抱她回房间,不知是不是错觉,赵总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担忧神色。
但是他不知道怀里的人竟然欣慰的笑了笑。
他们两个真奇怪,像是谈恋爱,却怎么也感受不到对方的爱意。
“你怎么了?你刚才……”赵晨枫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几乎睁不开的眼睛,脸被憋的通红,还带着笑意,一股揪心的感觉升起。
对你,也许不再是征服欲,一开始确实想着征服这样一个理智又气质清冷的女人,可是慢慢的,就着迷上瘾了。
沈妤初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就是累了,睡觉吧。”
“现在不能睡,我给你吹吹头发吧,湿着会感冒的。”
沈妤初没有反驳,赵晨枫把她挪到头靠床沿的位置,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这温馨的一幕像极了儒雅的丈夫照顾疲累的妻子的场景。
要是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可现实是无情的,沈妤初是来还债的,他们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
赵晨枫知道沈妤初不单单是累了那么简单,可是两人并不交心,也没必要问那么多,吹完头发搂着沈妤初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沈妤初醒的很晚。
一阵咚咚的敲大门声,还有一个女人的喊声吵醒了她,“晨枫哥,在家吗?有人吗?晨枫哥,晨枫哥……”
沈妤初猛地从床上跳下来,随便铺好被子,穿好衣服,松散着头发就冲下去开门了。
“有人的,有人的。”沈妤初打开门,笑脸相迎,看着眼前尤物般的女人,精致又高贵,应该也是一位大小姐吧,和那天的许妍凌有一样的傲气,却有着那位大小姐没有的稳重。
“你谁啊?为什么在晨枫哥家里?!”何语昕语气狠厉,仿佛不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她就撕了你一般。
沈妤初连连回答道:“这位小姐别生气,我是这里的保姆。”
何语昕这才满意的拿着东西踏进门,一股奢侈的香水味飘了进来,“原来是保姆啊,一看你这蓬头垢面的寒碜样就不可能和晨枫哥有太多关系。”
不过趁着保姆去倒水的时候,仔细瞧了瞧,这保姆有点好看,身材也好,衣服衬得她削瘦无比,弯腰的瞬间,这小细腰,这小翘臀。
切,晨枫哥怎么找了这样的保姆,年轻漂亮,看着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像有保姆经验的人,肯定是对晨枫哥有非分之想,晨枫哥肯定看她可怜才给她职位的。
何语昕看着这个女人一脸不悦,不过自己也不是什么人都放在眼里的,一个蓬头垢面,连妆都不化的女人,看起来寒碜又邋遢,跟她比什么?
“小姐,您是赵先生的朋友吧?他刚出门不久。”沈妤初草草打量了一下这位高贵的小姐,刚进门的时候没太看清,现在细看了一下,果然是贵族小姐,身上穿的戴的,随便一件都是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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