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时辰啊...“长缨百无聊赖地歪躺在床上,一时之间也真的没有什么头绪。她还偷偷从门缝里观察了下外面的庭院,虽然周围的楼层很高,按理来说日照绝对是好不到哪去的,但庭院中间的上空有一道环形的奇怪光晕,这个天井也就和正常日照下的广场一般无二了,实在是神奇得很。
现在这个时间还没有开门迎客,来往穿梭的只有些姑娘和小厮,长缨暗暗评估:这里的姑娘实在是...太帅气了,个个走路带风,身材高挑不说,眉宇间亦是英气逼人,一个个儿简直要把人掰弯,只是少了雨绮姑姑那样的风情。至于男侍从们——长缨甚至怀疑这里也是接待女客的,细皮嫩肉的简直能掐出水来,虽然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但多数还是能隐约看得出贴身的线条,尤其当做些力气活汗流浃背时,光晕下健硕的轮廓格外突出了。
“好吧,”长缨眯着眼嘟囔着:“这样的工作环境,我暂且认下了!”
到底还是太累了,长缨才觉得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儿,就听见有人敲门说是来帮忙梳洗。原来是芝男端着个大大的托盘,依然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可对长缨的厌恶分明从身上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来。长缨看他也只能苦笑着摇头。
只见芝男从托盘拿起一件奇怪材质的长袍,和之前长缨在街上看到的差不多。她早就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新材料了,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天,这料子薄如蝉翼,又像牛奶一样丝滑,可在手上一点不觉得凉,反倒像是散着些热气。服装各处做工更是精致,胸口还绣着一团奇怪的纹样。明明从上到下看哪里都是黑色,可整体上看来又样样分明,时不时地有流光闪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五彩斑斓的黑色?
长缨作为一个女人,着实被这样一件衣服惊艳了,正在发呆,芝男便上前来要帮长缨解衣服扣子。
长缨被吓了一跳:“呀,芝男,客气了,客气了,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哈。”
芝男嘴角微微向下斜撇了一下,没做推辞就出去了。这一下给长缨气得咬牙切齿:“刚才还装什么纯情小男生,拉拉衣袖就气成那样,现在倒好,要来脱老娘衣服,撇嘴什么意思?撂脸色给谁看?怕不是变态吧!”
芝男在门口把长缨的嘟囔听了个七七八八,脸都绿了,摸着自己的胸口直往下顺:“不生气,不生气,这厮脑子有问题,不生气...”
片刻后。
“行了,小芝芝,进来吧!”长缨在屋里大喊一声,只是芝男明显对这个称呼极度反感,再也装不下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一进门便厉色道:
“长缨姑娘,我叫芝男,希望你记住!你现在只是穿海马团纹的下品女妓,你对我放尊重些日子才好过!”
长缨这会儿正被那件黑色长袍——穿上才看出来是类似于风衣样式的正服,迷得如痴如醉,愈发肯定此处绝对不简单。这是自己从未见过超出认知的面料,像是用流动的热牛奶固化形成,穿在身上顺滑如无物,却自然温热,最神奇的是这么薄的衣服并不像想象中的完全贴身,而是版型利落,肩膀,腰部,该楞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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