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露青第一次打电话请付言恒早点回家。两人在露青的书房深谈。露青把发现的问题一一列出来给付言恒看。
“第一,在我们已经调查到的私募基金里,有一家叫中新发的,确定是分两次贷给了新港5.8亿。第二,其余银行的贷款都是比较正常,但也存在以已经卖出的商品房土地作抵押的情况,有的楼盘交房后很久还不能办理房产证;第三,员工工资目前是拖了三个月,中层领导也基本减薪了,一直也在说年前要裁员。第四,新港置业实际控制人李恒业最近在英国买了房子,老婆孩子也在暑假后送到曼彻斯特去了。”
付言恒看着这些材料,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感动和心疼。“你本来就不舒服,这些事情你交代给手下做就好了,这么劳累,病情加重怎么得了?!”露青笑笑,说,“经过这一回,我也有点杯弓蛇影了,有些事还真是得亲力亲为,何况涉及到元吉,弄个不好再传出你们兄弟不和的流言蜚语就不好了。”付言恒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就一直握着露青的手。“露青,自从结婚以来,你受委屈了,只是我现在还.....”露青打断他,“言恒,你不要讲了,没什么委屈的,我们既然有缘分做夫妻,那我们就是彼此最亲最信任的人,其他的事,随缘就好。”
付言恒拿着这些线索,第二天又往深里查了下去。越查越心寒,不知道付元吉是蒙在鼓里还是故意为之。
下午他推掉了一切预约,陪着付代时在办公室下棋。付言恒的棋力不错,几乎每次都能和付代时不分输赢,今天他是心里有事的人,下了几局都很快输掉了。知子莫若父,付代时了解自己的儿子。
给付言恒亲自倒上一杯功夫茶,“言恒,下棋和做人做事一样,三心二意总是难出成绩啊。有什么事和你老子还不能说吗?”
付言恒至此表面功夫简直破产,实在没法再隐瞒,把新港置业的情况汇报给了父亲。付代时听完,起身踱步,问道,“这事元吉知情吗?”付言恒也站起来答话,“也许不知情。”付代时点点头,让付言恒回去办自己的事,这件事情他有数了。付言恒答应着往外走,付代时又叫住他,“大媳妇食物中毒住院的事与元吉有没有关系?”付言恒不知怎么说才好,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居然一时语塞,“肯定没有!爸,你想到哪去了?” 看父亲不再言语,付言恒轻轻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第二天的全体中层以上人员会议上,付代时宣布暂停和新港置业的合作计划,原因是付氏主要方向还是自营。付元吉全程黑着脸,他不知道的是,付代时也在全程观察着他这个儿子。开完会,付代时单独叫了付言恒进办公室。秘书想送两杯茶进去却正听到付代时骂人。
付代时受过良好教育,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一路名校读书,养成的性格是温文儒雅,这么多年秘书从没听到付代时直接骂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新港的李恒业是你大学同学吧?他现在是什么状况别人不清楚你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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