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两个孩子,江母直到去世,也没人撼动她正妻的地位。
江启东开口,“付老哥怎么没来?这可见是上次喝酒生气了,他非说我比他少喝了半杯!哈哈哈哈!”
明思存也笑,“那等他从欧洲回来,我问问他,这个亏可不能吃,须得再摆一桌找回来!”
尚君如典型的江南女子,到老了也是优雅温柔,“原来付董事长到欧洲去了呀!真是辛苦!那今天嫂子一定多饮几杯,侄媳妇这生产完怎么身材还和模特儿似的,一会儿呀捡着爱吃的一定多吃点,可不能再瘦了!”
明思存握住她的手,“好!这喜酒我们是要多喝的,我们进去,你快忙吧,今天客人不少。”
露青最近比较关注体重,听江太太这么说,心里还是高兴,转念又骂自己,也是什么好听爱听什么,凡夫俗子一个。
江启东他们安排座位都是有讲究的,今天明思存和林露青坐在主桌左边的第一桌,这个桌上还有张松年两口子,地产马家的儿子儿媳,电商刘家的大女儿是自己来的,再有就是江家的两位叔伯亲戚来作陪。
大家都是熟人,聊的不亦乐乎。
露青和张松年夫人一直私下有联系,面子上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保持着这种默契,当下只是互相微笑点了点头。
明思存爱打麻将出了名的,刚坐下就有相熟的太太过来约局,正好付代时又不在国内,明思存有大把时间可以尽情地打牌。
看时间到了上午十二点十八分,订婚仪式开始。
虽然只是订婚宴,女方还是穿着白色礼服,款式比较简单,但露青也见过有人直接拿这款裙子做结婚礼服的。
两位新人逐渐走近,露青才得以一睹真容。
江子安,也就是准新郎,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长得如同其父江启东的翻版,也有点少年老成的意思,带着未婚妻进入会场这几步走,并没有一丝青年人的慌张。
女孩子,应该是叫钟宝宝,露青看到正脸的第一瞬间就是觉得这女孩担得起“顾盼神飞”四个字,感觉她的气质就是随时要上战场的花木兰。
钟宝宝穿着高跟鞋,和未婚夫差不多一样高了,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走路上身几乎不动,应该是家教很好或是受过专门的礼仪训练。
露青平时不太喜欢参加这种仪式,再美好的爱情经过司仪这么一介绍,都显得乏善可陈。
果然司仪介绍了二人相恋的经历,无数情人的懵懂,心动,委屈,生气,和好,信任,浓缩成了一句话。“这两位未婚夫妻是在大学里相知相恋的。”
明思存小声对露青说,“真让你猜对了,没见到女方父母坐哪儿,可能是没来。”
江启东起身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又对孩子们说了几句勉励的话,甚至还提到了已逝的老父亲如果看到这一幕该有多么欣慰。
尚君如没那么多说的,只是拿出聘礼,送到准儿媳手上。
只是订婚,露青看那戒指少不了五克拉。
还没等她说话,明思存又凑过来,“得有五克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