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仁晚上没有睡好。
他心里明白,付嘉仪这女孩真的很好,自己也不能说是完全不喜欢,只希望自己的话不要太让她难过。
第二天在停车场,学仁四下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辆枣红色车子,也没有看到那辆白色日本车。
有点失望的他跟着人流走进会场,还不断向后张望。
趁着茶歇的空,学仁来到物理工学会场,还是没看到付嘉仪的人影,这孩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学仁拿起手机,两人的对话界面还停留在前天,嘉仪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想打个电话过去,还是关上了手机,自己又慢慢踱回经济学会场,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此时的嘉仪真的病了。
从昨晚开始发烧,医院派了大夫来,说是病毒性的感冒,感染原因应该是会场空气流通不畅而且人员众多。
明思存可心疼坏了,亲自看着打针,一杯水也要给女儿端到床前。
“妈,你回去休息吧,出去打牌也行,我就是小感冒,很快就好了,再说了,给你传染上怎么办。”
“这世界上有哪个妈会担心自己被传染而不照顾孩子的呢?那是动物都干不出来的事。你在美国的时候,我想照顾你也不能够,也不知道你受了多少罪。”明思存拿抽纸擦眼泪。
付代时也在房间里,“我说老伴儿,咱们还是出去吧,医生都说了嘉仪需要休息,再说这不也有专业的护士在这看着吗?咱们这儿,嘉仪休息不好。”
明思存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女儿卧室。
“我上午得去公司一趟,很快就回来,接你出去吃午饭,何会长家请客。你不用担心嘉仪,有医生有护士,没事啊。另外,不要让接触嘉仪的佣人接触乐宁,也先不要让露青和言恒来看嘉仪了。”
“好,那咱们吃了午饭就早点儿回来。你可是真疼孙女儿。”
“我的孩子们孙女儿们,我哪一个不疼?再怎么样我也没有亏待慕馨吧?”
明思存不言语了。
午饭的时候,张学仁简单吃了个汉堡,又走到物理学会场附近散步,看看有没有付嘉仪的影子。
“你是付嘉仪的朋友吧?我那天看你们一起吃饭来着。”一个男学生看到张学仁,过来打招呼。
“是的,嘉仪今天是没来吗?”
“是,她病了,请了一天假。”
男学生看学仁没什么要说的,准备去吃饭了,“唉,同学,那有没有说她什么病?病得厉害吗?”
“那倒没有,流感吧,我看好些人都感冒了。”
“谢谢你啊同学。”
张学仁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理由一样,拿起电话来拨过去。
嘉仪这边刚拔了针,左手按着针眼,手机响了,她一眼就看到是备注chang。
接起电话来,“张教授。”
“是我,嘉仪,我听人说你不舒服了?”
“没什么大碍。”
“是流感吗?”
“是的,有点发烧。”
张学仁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嘉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快点好起来吧!”
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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